哥哥,绾仪是真心待你当朋友的,未有不要你……”
他们可以当一辈子朋友的啊。
为什么要就此别过?
她对许东泽有情,同窗几年的友情和感激之情,她心里头很珍惜这段情,只是她不会表达。
“我朋友够多了,绾仪。”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需要她当他的朋友,他要她当他的妻。
可她不能。
于情于理,都不能。
“东泽哥哥……”
她还想挽留。
“莺莺。”
亭外的赤那驹骞瞧到了里头气氛不对劲,她还突然哭了,就按耐不住自己,大步上前把她的手从许东泽的衣服上拉回到他的手里,另一只手为她抹泪。
“讲完没?回家吗?”
既然已经被弄哭了,那定是许东泽说了些和她料想意外的事情。
她来就是想关心关心那人的伤势,然后和那人说,她是把他当好朋友的。
但是现在她哭了。
想来也是那人和她说什么我从未把你当朋友的这种话。
那正好,他也不想他的小娘子和那人当朋友,最最最普通的朋友也不想,最好是再也不要有来往了。
他果然还是学不会大度。
不学了。
本来就是他的妻,凭什么还要他假装大度。把她惹哭成这样,他没动手上去揍那人一顿已经是仁尽义至了。
“呜……”
无助感让她下意识的回抓着赤那驹骞的手,不想哭但是止不住泪,抬眸看着许东泽,可才微微启唇,话都未说出口,他就立马转身走开了。
看她的眼神也是漠凉。
她没有办法,也不知如何去开口挽留,无助,又觉得茫然,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闷着声音哭。
他除了陪着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哭一场也挺好,哭完就把这段“友情”给丢了,把许东泽踢出她的世界。
大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发顶,待她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哭声被安抚得轻了些,他才开口。
“抱绾仪回府,嗯?”
“嗯……”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攀上他的手臂,将自己交到他怀里,虽是不哭了,但是余后的哭腔还格外明显,“又给阿焕添麻烦了,对不住……”
他将她抱起,高大的身体为她造出了庇护,“别道歉,莺莺什么都没做错。”
她单纯善良,过来给许东泽送礼,想和那人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可那人不接受,这也不是她的错。
“别哭了宝贝。”他真的看到她哭就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给莺莺买蜜饯,可好?”
她喜欢甜食。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自己喜欢的小零食,对改善心情有很大的帮助。
“嗯……”
她抱着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肩膀上,往刚才的方向看过去,依旧没有许东泽的身影,只有那还未被收回去的补品。
有些泄气,更多的是难受,小脸侧了侧,埋进他的衣领处。
但其实许东泽一直在,只是以她的视角看不出来。
以此同时,白逢实也在。
“这么给放走了?不怕她真的与你这么断了关系了。”
许东泽勾了勾唇,腰板挺直,完全没有了方才病态的感觉,“以退为进,她人蠢,现在对我有愧疚之心,往后才会对我百依百顺。”
算是埋下铺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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