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羿呆滞了,手里还捏着领带,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小洞。
李秋词咬的。
许嘉羿恼羞成怒,一把将领带摔在垃圾桶里。
什么意思!?
干完就跑?!
他跟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心照不宣的规矩?
我怎么可能跟那些野男人一个待遇?
许嘉羿又气到了。
作为李秋词的上司,他每天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生气。
三两步追了出去,李秋词还没走远,被许嘉羿抓住了手腕。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
李秋词正打算找代驾,许嘉羿突然冒出来,把他扯得身形一晃。
他本就喝多了,又被消耗了体力,就算是个铁人,这个时候也到了极致。
他只看到许嘉羿不满的表情,许嘉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李秋词听得见,却已经无法感知到意义。
许嘉羿这才发现李秋词不对劲,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已经完全无法聚焦。
“你怎么了?李秋词,李秋词?”
李秋词愣愣地看着他,听不清,回答不了,最后失去意识。
等到他醒来时,躺在柔软的床上。
床上有着淡淡西瓜清香,他才被许嘉羿标记过,能嗅到他的信息素。
“你……ch你醒了啊?”
许嘉羿坐在床边,自发地拿过热水,递给李秋词。
李秋词道谢,抿了一口,他有些分不清时间了。
“发生什么了?”
李秋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有些长,应该是许嘉羿的。
“你那个……ch那个,发炎,呃,感染,我……ch我把你带回来的。”
眼前的alpha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李秋词冷静地喝了一口水。
哦,原来这个家伙是会愧疚的。
“哦,辛苦执行官。”
“你……ch”
许嘉羿出言就要指责他,但瞧着他惨白的脸,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现在是私人时间,不许叫执行官。”
“好的,许先生。”
“你!”
许嘉羿是真的搞不懂李秋词。
他们……ch他们已经、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
为什么李秋词对他这么冷淡?!
难道李秋词的一夜情对象太多,所以不对任何人投入任何感情!?
怎么可以这样!
李秋词不知道许嘉羿坐在旁边脑补什么玩意,他只想赶紧休息好了,回家喂他的嘟嘟。
可瞧着许嘉羿气鼓鼓的,李秋词也搞不懂他。
艹也艹了,爽也爽了,怎么还委屈上了?
“许先生……ch”
“不要这样叫我。”
许嘉羿把给他降温的冰袋丢在李秋词手里,“我们这么生疏吗?”
李秋词:……ch
我们很熟吗……ch?
哦,也是,他俩的器官挺熟的。
“您希望我如何称呼?”
“叫我嘉羿。”
“……ch”
李秋词苦恼起来,嘉羿?
“这样,不好吧。”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偶然逢到床上去了而已。
有必要这么亲密吗?
“为什么不好?”
许嘉羿眉毛一竖,别人想这样叫他还不能呢,怎么轮到李秋词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就成了一句:不好吧。
他不配吗?
眼瞧着这位太子爷要火,李秋词铁骨铮铮:“好,嘉羿。”
恼怒的执行官瞬间被顺毛了,别别扭扭地扁着嘴,一副得意想笑,又担心笑了没面子的臭德行。
“那我就叫你秋词了。”
李秋词的名字很讨喜,叫他就会咧嘴,许嘉羿顺势笑了起来。
笑容明艳,在昏暗的小夜灯下,如同皎白月光一样清新。
李秋词被他叫得心口一酥。
啊,美人的笑,杀人的刀。
真是引人犯贱呢。
哪怕不久前才被这个alpha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他一笑,李秋词就又原谅他了。
“秋词。”
“嗯?”
“秋词!”
“嗯。”
“秋——词——”
“嗯……ch”
许嘉羿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样,新鲜地叫来叫去。
李秋词疲惫地回应他,alpha的精力,真是旺盛啊……ch
和他在洗手间做了个把小时,又把昏迷的他搬回家,现在还能对着他嬉笑怒骂。
这么旺盛,真是令人苦恼啊。
秋词:谁能知道我没有表情的面具之下,在悄悄欣赏小西瓜的美貌?
西瓜: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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