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老董因病退居二线了,让董卓然接班,这家伙虽然也算是海归,可是他在外面整日晃荡,真东西一点没学,那海归的文凭完全是靠钱堆出来的。
平心而论,董卓然学习不行,可是做事还是有两下的,仅仅几年的时间就把公司搞的有声有色,各方关系搞的明明白白的,不得不说他比我们家老于更适合在建筑圈里混。
他那个小媳妇我见过,挺漂亮的,就是感觉有点轻浮,如果她踏踏实实的跟着董卓然,应该不愁吃喝,说白了就是个金丝雀。
但是偏偏她不守妇道,当然了,这年头大家眼里只有钱,妇道已经不算什么了。
你知道那女的最后什么结果吗?”兰姐唠唠叨叨了半天,突然问道。
“什么结果?董总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方轶疑惑的看向兰姐。
“离婚肯定是离了,你们捉奸的第二天两人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兰姐问道。
“后来?不知道,我没注意。”方轶心道:后来发生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后来,那女的死啦!是自杀,在自杀之前,她用公司邮箱给公司所有员工发了一封信,邮件中描述了部门副总怎么勾引她,如何海誓山盟的经过,及两人的照片。”兰姐道。
“这是不想让那男的在公司干下去了,让他身败名裂啊。够狠的!”方轶道。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男被公司辞退后,她在公司大门口用一把杀猪的剔骨刀连着捅了那男的五十刀,都捅成筛子了,满地都是血。
当时公司门口的保安都吓傻了,别看平时练习防爆挺利落的,真遇到事,一个个还不如个老娘们,腿软的都站不起来了。
后来公司报了警,警察来时,两人都倒在了血泊中,一个是他杀,一个是自杀。
这又何必呢,男的是人渣,女的为殉情,看来真爱也挺要命的哈!”兰姐惋惜道。
方轶听完,愣住了,他没想到一个弱小女子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假如当天董总没有让那个小白脸打她五十个嘴巴,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的惨案。
悲催的赵忠诚
哎!这人啊,不作死就不会死,玩来玩去,把自己给玩死了!
“咱们这次看的项目,您觉得怎么样?”方轶岔开了话题道。
“这个项目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其实我对医药行业不太感兴趣,第一我不懂这个行业。
第二,对方是个中药企业,我虽然相信咱们国家的中药是好东西,但现在中医被西医贬低的不行,压得抬不起头来,什么标准都得按照西医的标准走,我要是投资中药恐怕连成本都收不回来,所以我不会投。”兰姐分析道。
“那您为什么……”方轶疑惑的问道,不等他说完,兰姐微微一笑:“为什么还来考察企业对吗?
我来考察是想对我朋友有个交代,毕竟以后还得合作,买卖不成仁义在,有些事即便知道是无用功,但是还得做。算给朋友一个面子,免得他说我去都没去就把项目否了,以后不再给我介绍项目,让我失去潜在的机会。”
方轶点了点头,别看兰姐表面粗矿,其实心思很细的,将来定成大器,比她那个老公要强的多。
“这个是给你的,钱不多,算是份心意,不能让你白忙活。”兰姐说着将一个红包递给了他。
“这……,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方轶尴尬道。
这次出来考察项目,其实兰姐早就打定了注意,方轶感觉自己没做什么,无非是出来公务旅游了一圈,此时的他刚入行不久,还没将脸皮练到城墙拐弯挂牛皮那么厚,面对红包多少有点尴尬。
“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啦!给你你就拿着。”兰姐将红包塞给了他。
方轶心中感觉美美的,做工薪律师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外块还是可以捞到一些的,也不错。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大部分工薪律师是没有他这么好的运气的,即便私底下有老板带着出去干私活,也不会给钱,只会用下次介绍大项目来忽悠律师。
就在方轶下了火车随着人流走出火车站时,他突然瞥见了一个熟人——赵忠诚,此时的赵忠诚正推着行李箱送一位中年女人进火车站。
方轶与赵忠诚关系一般,他觉得自己犯不着舔着脸装熟人,去跟赵忠诚打招呼,便上了兰姐的车回县里去了。
赵忠诚一脸的嬉笑,如同二狗子似得推着一个大行李箱。
“媳妇,到了地方给我来电话哈。”赵忠诚笑嘻嘻道。
“姓赵的你听好了,虽然老娘不在家,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准背着我搞女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那女人身上散发着阴冷之气,脸上戴着大墨镜,看不到眼神,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赵忠诚的警告。
赵忠诚不想看到女人凌厉的眼神,那会让他不舒服,他甚至有些暗暗庆幸这墨镜买的好。
“媳妇,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一天到晚的上班,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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