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些,我儿子好赌,家里没有多少钱,我又一把岁数了,整天往医院跑……三万元能行吗?”赵凤祥道。
方轶心中冷哼一声:看您这满面红光的,哪像天天往医院跑的人啊!即使去医院也是开保健药吧!
“算啦!您也不容易。我再让一步,三万五千元,之前您已经支付了一万元,再支付二万五千元。这已经很低了,如果不是同行我是不会给您这价的。”方轶实在不想跟他啰嗦。
“好,我听您的,就三万五千元。我刷卡!”赵凤祥点头道:“哎!我这儿子不争气啊!如今被抓也是他活该。”
“既然已经这样了,您老别也别着急了。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方轶安慰道。
“我不急,就是气。本来他一天到晚的耍钱我就来气,整天咒他不定哪天碰到抓赌的把他抓了。可没想到这兔崽子居然串通别人搞虚假诉讼,这回好了,家里算是清净了……”赵凤祥恨铁不成钢道。
别看赵凤祥嘴上这么说,方轶知道他心里不定多心疼呢,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亲骨肉,老赵头要是真那么绝情就不给他儿子请律师了。
在十月一放假的前一天,县法院给方轶打来了电话,赵云妨害作证一案将于十月一放假回来的次日早上九点开庭。
除此以外,方轶从法官助理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魏三儿突发脑溢血于前几日去世了,本案只剩下了一个被告人赵云。
金秋之时,暑气早已消退,天气渐渐冷了,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越发的慵懒。
今年十月一放假,曹晓慧既没有带着儿子方安志出国见识异域风情,也没有为儿子安排补习,而且还非常罕见的给方轶打来了电话,让他来家里接方安志去村里放松下,美其名曰:学习太累了,填鸭式教育灌的儿子头大,需要休息调解。
方轶放下电话后,心中有些纳闷,往常都是自己积极主动的打电话问前妻能不能带孩子回老家见爷爷,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曹晓慧给出的理由是公司业务忙,要组织客户和公司高管出国旅游,没时间照看儿子,但方轶却总是觉得怪怪的,曹晓慧的语气中,带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焦躁和不安。
十月一放假当天,方轶开车去楼下接儿子方安志,曹晓慧没有下楼,只是在楼上的阳台向着楼下的方安志挥了挥手,然后便关上了纱窗。
班里的“非人类”
儿子跟着前夫回村里了,家里又变得空荡荡起来,此时的曹晓慧一脸的憔悴,皮肤不再光嫩,眼袋也越发的明显,最要命的失眠,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各种不适如雨后春笋般突然全冒出来了。
她坐在真皮沙发上,从茶几的抽屉中拿出一盒女士香烟,不十分熟练的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这段时间压力越来越大,她学会了吸烟。
以前前夫方轶吸烟,搞的家里到处都是烟灰,烟油子味儿乱窜,她非常生气。现如今她也学会了吸烟,晚上失眠吸一根,犯愁时吸一根,回想往事时吸一根,后悔时吸一根,害怕时吸一根,愤怒时吸一根……慢慢的一根变成了二根,二根变成了五根……
但她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吸烟,周末儿子回家闻到烟味问起来,她会解释有同事来家做客吸烟弄的。她不想让方轶看到自己的模样,也不敢回老家看望父母,怕自己“成功人士”的形象坍塌。
想多了头痛,小车不倒只能继续向前推,曹晓慧心中的苦闷并不比她老板少多少,谁叫她是公司的财物总监呢。
靠在沙发上的她回想着过往,也许这就是命,对于命浅福薄的她来说,也许平平淡淡才是真。慢慢的她的眼睛湿润了,慢慢的两行热泪划过了她的脸庞,落在了真皮沙发上。
“小志,最近学习怎么样?”方轶边开车边问道。
“还行,爸,你不知道我们班有几个‘非人类’……”方安志瞪大眼睛道。
“啥?非人类,你们学校还让养大骡子大马啊?”方轶吃惊的看来一眼方安志道。
“不是,我说的非人类,是几个学习特别好的同学,上课也没见他们怎么学,放了学各种兴趣小组他们也没少参加。
可不管我怎么使劲,把周末都搭进去了,就是超不过他们,每次考试他们几个都在前三里晃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们同学都说他们几个就专吃考试这碗饭,逢考必赢。”方安志道。
“还有这样的?”方轶也蒙了,他虽然也听说过这种天妒之才,可真没碰到过,没想到让儿子碰到了。
“最可气的是,我们班考第一那位上数学课整天睡觉,数学老师还不敢管。”方安志道。
“为啥?”方轶一脸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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