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切都是按照周律师预定的方案执行的,一审时周律师说他要托关系,从我这拿了五十万元,具体花没花钱,都花在什么地方了,我可不知道,反正一审的判决结果基本符合预期,就是对公司的罚金多了些。
二审时,周律师又说要托关系,从我这拿了六十万元,具体怎么花的我可不知道,但是我这都有账。
二审确实把医药公司的罚金降下来了,可谁都没想到,法院判了老米无罪。把责任都归到了总经理宫兆光头上……”高董事吧吧的说着。
大战从今夜开始
“你们这事是咋办的,怎么能让总经理宫兆光漏了呢。宫兆光现在怎么样了?”刘总问道。
“宫兆光跑路了,现在公安机关正在抓他。”高董事回道。
“这个宫兆光可控吗?会不会瞎咬?”刘总担心的问道。
“这人可控!之前我跟他谈过,他有个孩子在国外上大学,案发后,我给了他一笔钱,他不会乱咬。
而且之前老米被判了缓刑,宫兆光心里有底儿,这案子法院不会重判他,他完全能接受。”高董事说道。
“嗯,那就好,你一定要把尾巴处理好。告诉宫兆光尽快去自首,这样可以减轻法院对他的处罚。”刘总嘱咐道。
“好,那这事我怎么汇报合适……”高董事试探着问道。
“你觉得怎么汇报合适?”刘总反问道。
“这事虽然是我负责的,我的责任跑不掉,但是计划是由周律师制定并实际实施的,主要责任不在我,在周律师,是他的专业能力不行,导致计划的失败……,而且他也不是咱们的人,是外聘的律师。是法务部赵总推荐的人……”高董事毫不犹豫的把周律师推了出来。
“嗯,就这么办吧。你要尽快回来向老板汇报,以免法务部那帮家伙把锅甩到咱们这边。”刘总当机立断道。
“好,我今晚就写汇报文件,明天一早就赶回总部去见老板。”高董事道。
周律师开车出了医药公司大门后,觉得不妥,事情没办成肯定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于是他将车停在了路边,拨通了法务部赵总的电话。
“师兄,我周正。”周律师说道。
“周师弟,有事?”赵总问道。
“那事没办成,二审法院判老米无罪,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怕高董事使坏,对您不利,跟您沟通下。您看这事怎么弄合适?”周律师问道。
“嗯,你写个汇报文件,明天来总部一趟,我先跟老板吹吹风。这事是高董事负责的,事办砸了,他要承担主要责任,没事。不过以后咱们的合作可能会受到影响。
慢慢来吧,实在不行,我把外围的业务给你。”赵总沉默片刻后,说道。
“好,以后全靠师哥您了!”周律师微笑道,随后挂断了手机。
从这个夜晚开始,甩锅战正式打响了!
次日上午十一点多,当方轶一个人走出高铁站时,余三强上身穿着半截袖衬衫,下身穿着高档西裤和锃亮的皮鞋,站在出站口,正微笑着冲他招手。
“余总,有劳了!”方轶上车后,微笑道。
“方律师,你不用这么客气。我还等着您给我介绍投资项目呢,咱们去哪?”余三强笑呵呵的说道。
方轶将米家鸿给的地址发给了他,后者按照导航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市内,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内,方轶、余三强和米家鸿边吃边聊。
“米总,我母亲用了您研制的膏药,风湿病的症状明显好转。我先谢谢您,敬您一杯。”余三强举起酒杯与老米干了一杯。
“余总,刚才我听您说您母亲病情,恐怕我的膏药只能缓解,无法根治。主要是您母亲的风湿病时间太长了。如果是刚患上不出五年的患者,我肯定手到病除……”三杯酒下肚,老米打开了话匣子,说话有些不着边际。至少在方轶看来是这样的。
“我明白,京城的专家也说,我妈这风湿病时间太长了,治不了根,只能缓解。米总,我听方律师说,您跟现在的合作方有些不太愉快,如果有可能……”余三强举着酒杯说道。
“余总,我纠正下哈,不是合作不太愉快,是相当的不愉快,简直就是仇人,我特么拼命的给公司干,他们特么的却要把我送进去蹲大牢,让您说,这能合作的好吗?”一提起这事,老米气不打一处来。
“也是,对方太特么不是人了。如果您跟他们合作不下去,咱们试试,我来出钱,总经理、董事长、法定代表人全给你。”余三强豪气的说道。
“别!兄弟,千万别跟我提‘董事长’、‘法定代表人’,这活儿我干不了,我听着肝颤。这次我倒霉就倒楣在这两个职位上了。”老米连连摆手。
“那好,你不做我来做,我不怕,咱都是实在人,我就是不想让钱在银行趴着,得动起来。
再说了,你老兄干的事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说的大点那是全人类的福音,那是国粹,是咱们可以卡老外脖子的活儿。我必须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