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送进去了,还断送了律师工作。
即便是不赚钱,注销律师证不做法律这行,肯定还是有其他工作可做的,这下好了,弄了个污点。哎!何必呢!”孟广达为同事感到不值。
“两位探讨什么呢,这么严肃。”就在这时,杜庸提着公文包回来了,他去开庭刚回来。
“达哥的一位同事因为妨害作证被判了一年。办刑事案子还真是风险大。”周颖看向杜庸。
“肯定风险大!你也不想想,咱们的对面是谁,那可是国家机器,所以办案过程中必须慎重再慎重,每年都有律师进去,以虚假诉讼和妨害作证居多,当然不排除某庄那种案子,所以我一直说,涉黑的和涉政的案子不能接。当然那些因为行贿被抓大律师就更不用提了。”杜庸说道。
坐在一旁的宇文东听后心中直颤,暗道:多亏进了个专业的刑事团队,如果还是在原来的律所,说不定哪天办刑事案子也……,风险太大了!
……
晚上,杜庸回到家,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又臭又长的电视剧。温娆脸上敷着面膜,穿着睡裙,手上拿着半截黄瓜,一边走一边吃,来到近前,坐在沙发上,把两条大白腿搭在了茶几上,一副小资做派。
“吃饭时嚷嚷不吃,吃完饭了,黄瓜、西红柿的一个都不少,睡觉前还要再来一盘葡萄,就这么吃,我看你什么时候能瘦下来。”杜庸一脸无奈的看着媳妇。
“怎么啦?这叫分食多餐。我从网上看的,可以减肥。哎!你怎么看上电视剧了,这年头谁看电视机啊,快给我换电影频道,有大片。”说着她抢过了遥控,换到了电影频道。
“姑父的案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温娆问道。
出了岔子
“你不说,我上哪知道去。”杜庸抢过了媳妇手中的黄瓜咔嚓咔嚓,像个兔子似的吃了起来。
“哎!我知道你对我小姑一家有意见,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亲姑,我今天陪着姑去见周律师了,周律师大概说了下案情……”温娆絮絮叨叨的就姑父的案子说了一遍。
温娆的姑父马建柱之前没有竞争上厂长,他的死对头,另一位副厂长升了上去。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了马建柱身上。
国企喜欢开会,也不知道为了啥,大会小会的一堆,每次开会新厂长都针对马建柱管的部门大放厥词,不断的打压马建柱。
马建柱觉得大家都是读书人,好不容易爬上来差不多就得了,别逮住蛤蟆非得攥出水来,可是这位新厂长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话说马建柱也不是啥大度的玩意)。后来在一次会议上两人互怼了几句后,急眼了,互相指着鼻子对骂起来。
马建柱早就想好了,自己能在副厂长上退休就算是好的了,搞不好要被新厂长拿掉,反正也升不上去,所幸就撕破脸。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不要脸谁都拿你没辙。
被马建柱这么一闹,气的新厂长差点进了icu,两人的矛盾也就从桌下摆上了桌面,新厂长反而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搞动作了,开会也不怼马建柱了。但是选择站队的这帮墙头草,却活泛开了,但是碍于马副厂长的骂功也不敢做的太过,马建柱反而轻松了不少。
国企如官场,一旦被冷处理,边缘化也就到头了。马建柱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厂长自然知道这道理,最重要的是上面没人替他说话,别说大粗腿了,连小细腿都抱不上,此后马建柱工作完全没了动力,每天得过且过。后来沾染上了玩牌的习惯,一来二去欠了不少赌债。
按说一个副厂长兜里怎么也得有点银子,但是儿子去国外留学,家里换新房,再加上在外面的花销,他现在只剩一个副厂长的架子了。
债主一开始看他是个副厂长,给他留着面子,后来见他没钱还,就扬言不给钱就去单位闹。这下马建柱怕了。如果对方去法院起诉,这钱属于非法债务,法院肯定不能支持,所以他不怕。
但是如果闹到单位去,丢人现眼是小事,副厂长欠赌债,这事要是被新厂长知道了,肯定会借题发挥,他这个副厂长也就当到头了。不管怎么说,这个职位还是给他带来很多便利和利益的。
后来,马建柱与债权人协商半年内还钱。债主见他是本地的,有房有车,跑不了,便答应了。
马建柱找到了当初引他走上玩牌这条道的绰号叫老鬼的牌友,恰好老鬼也欠着债,两人一拍即合,琢磨着以打假牌的方式设个套,弄点钱把窟窿堵上。
因为马建柱认识的有钱人多,所以由他物色目标,老鬼是常混牌桌的主儿认识的手艺人(打假牌的人)多,由他请打假牌的人。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筛选,最后马建柱选了机械厂上游的一个供货商,这个人也姓马,经常来找马建柱走后门,所以他和这位马总很熟,马总这几年没少赚钱,多说了没有,几百万现金还是能拿出来的。
此后,马建柱打电话约马总谎称要谈下机械厂供货的事,马总不知有诈便按时赴约。
随后,马建柱按事先的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