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想要及时全身而退也是有可能的,若不是因为魏潜总能料到他的藏身之所,屡次将他逼得走投无路,他又怎么会想到挟持人质?
左凛缓了缓,怒道,“老夫一想到如今一切都因为那个小娘子,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说着,他忽然又笑了,“不过能抓到你确实是意外之喜。”
那帮羽林军和衙役没有魏潜的指点,就无法步步紧逼,纵使他们能把长安城封成铜墙铁壁,左凛也有办法钻出一个洞出去。
魏潜皱眉,这话他可不爱听,“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蠢,何必把罪过都推到一个小娘子身上。”
左凛眼神一厉,站在旁边的打手便抬腿猛的踢上魏潜腹部。
这一脚力道不弱,但是魏潜站在厅中好像脚下生根一般纹丝不动,面上表情亦半点未变,那人一怔,抬腿又是一脚。
他见魏潜仍是木桩子一样,忍不住继续加大力道再踢,直到左凛出言阻止,“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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