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夹存课件时我发现有重名的,就打开看了一下,发现你的教学课程很别致。”
余鹤一头扎回傅云峥怀里,奇怪的羞耻心瞬间飙升,恨不能原地消失。
余鹤干巴巴地解释说:“当时他们一直要我做好心理准备。肖恩还送了我一份人体构造图,发了‘教学视频’给我,告诉我怎么样才能不疼。”
傅云峥忍俊不禁:“倒也怪有趣的。”
余鹤贴在傅云峥胳膊上,缠着傅云峥问:“那我学的还行吗?”
傅云峥没答,单手按住不断扑腾的余鹤:“别撒娇了,睡觉了。”
余鹤抬起脑袋:“我什么时候撒娇了,我是大猛一,大猛一从不撒娇。”
“好,你最猛,快睡觉吧大猛一,别琢磨这事儿了。”傅云峥没再揶揄余鹤,阖上眼说:“行了睡觉吧。”
卧室里安静下来,智能夜灯一点点黯淡下去。
很久以后,余鹤忽然问:“那他们说的特殊爱好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王务川以讹传讹吗?”
傅云峥没睁眼,时间久远,他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说的了。但总归也不过是类似余鹤对他而言很特殊,要王务川好好照看之类,至于怎么到了余鹤耳中就变成‘特殊爱好’,这个结论太过跳跃,纵然是擅长推理的傅云峥也答不上来。
傅云峥如实回答:“不知道他们怎么传话的,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问王务川,我哪儿有什么特殊爱好。”
余鹤念念不忘,听闻傅云峥居然没有‘特殊爱好’竟有种说不上来的失望,忙追问道:“一点特殊爱好都没有吗?我都可以的。”
“有,”傅云峥早就困了,他随口应承道:“我的特殊爱好是你。”
第62章
针灸课程是小班教学, 算上余鹤只有十个学生,这令余鹤根本不存在逃课不被发现的可能性。
好在沈涵知晓余鹤晕针,一堂两个小时的大课, 前一个小时讲经典案例分析,后一个小时分组练习。
原先的老师郑教授带着其余九个人,而余鹤能得到沈涵的单独指导。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 余鹤跟着沈涵离开教室。
看着余鹤离去的背影,刘瑞通冷嗤一声:“什么东西,晕针的人也配学针灸,沈老就算再用心教能教出什么, 烂泥扶不上墙。”
梁冉皱起眉:“你也太恶毒了吧。”
刘瑞通很是不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梁冉说:“刘瑞通,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很少有人会无缘无故晕针,作为同窗你毫无怜悯之心就算了,一直用这个嘲讽别人是你这个医学生该做的吗?”
刘瑞通放下手中的针盒,侧身看着梁冉:“晕针是心理障碍, 其中有50表现为异常人格,从大类上讲, 人格障碍属于精神疾病,一个精神病也能做医生?我提前劝退他, 是为了患者好, 你也不想找个精神病治自己吧。”
梁冉深吸一口气, 深觉自己刚才那句‘恶毒’说的太早了。
一旁的杨雨晴听到后, 咬了下嘴唇。
她很清楚刘瑞通对余鹤的恶意是因为自己,也清楚她越替余鹤说话, 刘瑞通越针对余鹤。
可刘瑞通实在太过分了。
杨雨晴忽然开口,颤抖着声音说:“刘瑞通, 校辩论社团在招新,你要不去看看吧,我看‘白马非马’这套诡辩你运用的很娴熟。”
现在是课间,郑教授还没来,几个同学有去卫生间的也有在座位上玩手机的。
班里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其中三个吵了起来,剩下的同学都不由看了过来。
王广斌率先走过来,问梁冉:“怎么了。”
梁冉被刘瑞通气得肋叉疼,他单手按在按在腰间,摇摇头,没说话。
刘瑞通面对三个人,目光越发冰冷。
他深深看了杨雨晴一眼:“你不是不会吵架吗?你不是一吵架就哭吗?维护起余鹤来你倒是有很多话说。”
杨雨晴曾经把刘瑞通当成朋友,他们一组的时候合作的也很愉快,大一上半学期,杨雨晴当班长的工作进行很不顺利。
针灸推拿专业很难,入学时有15个同学,开学不到两个月就有6个转了系,本来班里人就少,只剩下9个人以后什么活动组织起来都特别费劲。
运动会的时候因为报名参赛的事情还产生了些不愉快,后来上课时刘瑞通问杨雨晴怎么不怼回去,杨雨晴才把自己吵架时容易哭的事情告诉了刘瑞通。
可一旦反目,曾经的信任都成了如今刘瑞通攻击自己的手段。
杨雨晴想不明白为什么刘瑞通会变成这样。
杨雨晴眼圈红了,她仰头倔强地看着刘瑞通,不想哭出来,只能竭力抑制着声音中的颤抖:“你明知梁冉说的是什么意思却恶意曲解,如果在你的判断力之下晕针是精神疾病的话,那我真觉得你才是那个不该来学医的人,信口雌黄、自大妄断。如果有一天我生病了,比起一个晕针的大夫,你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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