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呢,别光喝这个,喝个水饱不顶饥,晚上又要饿了。”
桌上摆着五道菜,有三道都是辣口的。
余鹤夹起一筷水煮肉片吃,入口又香又麻,咽下去后,余鹤张嘴吸凉气:“好辣啊。”
傅云峥盯着余鹤通红的唇:“是新来的川府厨子做的。”
余鹤抬眸看傅云峥:“怎么请了个川府厨师,我现在也不大能吃辣了,总不吃就吃不了了。”
傅云峥瞥了眼余鹤:“口味怎么变的这样快?”
余鹤随口说:“云苏菜很好吃啊。”
傅云峥轻笑一声:“你要是爱吃云苏菜,就不会宁可吃食堂的大锅菜也不回家吃饭。”
余鹤也笑:“好吧,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清淡,主要咱家厨房做饭不放味精,也没有什么嫩肉粉啊增香剂之类的东西。”
周姨放下手中的活儿,狐疑问:“那些食品添加剂都不健康,还是少吃。”
余鹤还没说什么,傅云峥便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就爱吃那些不健康的。”
余鹤点头说:“对对!就街边十块钱三串的烤鱿鱼可香可香了,家里新鲜鱿鱼烤不出那味来。”
余鹤也知道街边的东西卫生水平良莠不齐,这段时间总是吃路边摊,他都闹好几回肠炎了。
但又什么办法呢,吃到不干净的美食只是肚子疼,吃不到美食全身都难受啊!
周姨叹气道:“还是小孩呢。”
傅云峥很赞同道:“还是小孩。”
晚上临睡前,余鹤在床上翻来覆去,惹得傅云峥也睡不着。
傅云峥抬臂压在余鹤胸口:“老实点,干嘛呢?”
余鹤鼻子盖在被下面,到处嗅来嗅去:“太久没在这儿住,你床上都没我味儿了。”
傅云峥无语道:“什么味儿,鸟毛味?
余鹤很认真地跟傅云峥说:“我只是名字里有个‘鹤’字,我又不是鸟,怎么会有鸟毛味。”
“哦,你又不是鸟。”傅云峥学着余鹤说话:“那你扑腾什么呢?”
余鹤翻了个身,把鼻子埋在傅云峥颈边:“可能是睡习惯了那边,在这大屋子都住不习惯了。”
傅云峥动了一下:“屋子太大冷清,卧室小一点有安全感。”
“对对对。”余鹤疯狂点头:“我总觉得这屋比咱们那冷。”
傅云峥说:“暖宝宝在你床头柜抽屉里,你在那边才住是多长时间?在这儿都住了快一年了,怎么还不习惯了。”
余鹤想了想,环着傅云峥的肩闭上眼:“可能在那边咱俩更像过日子吧,那边只有咱们俩,保洁阿姨两天才来一回,而这边里里外外的工作人员有几十个,就感觉你离我远了。”
傅云峥叹了口气:“我离你远了,那谁在我身上贴着呢,小傻子吗?”
余鹤亲了傅云峥的后颈一口:“你本来就该在别墅里住着,跟我挤那两居室委屈你了,我真像个把白雪公主哄出城堡的浪荡混蛋,回到这来还要嫌公主排场大。哎,你说我这样像不像凤凰男?”
“仙鹤就仙鹤,怎么还成凤凰了?”傅云峥真是跟不上余鹤的思路,问:“什么叫凤凰男?”
余鹤也是最近刷短视频看到的,他回忆着短视频内容复述道:“就是有个男的,他出身贫寒”
傅云峥打断余鹤:“你不是凤凰男,你出身一点也不贫寒。”
余鹤啧了一声:“我还没说完呢。”
傅云峥:“没必要继续说啊,第一条就不符合。”
余鹤非要说,他那手机搜索了相关词条,念到:“出身贫寒,想通过自身努力留在大城市生活的男性,刻苦奋斗,精明节俭,勤奋朴实算了,我达不到做凤凰男的条件,这要求有点高。”
傅云峥轻笑:“哪条没达到啊?”
余鹤脸上发热,小声说:“都没达到。”
傅云峥感叹道:“这凤凰男听着就不像个好词,居然还有人因为做不成凤凰男而羞耻…是谁啊,小鹤。”
余鹤把发烫的脸贴在傅云峥胳膊上:“是我。”
傅云峥看着余鹤心里实在喜欢,他从来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男性应该用‘可爱’来形容。
但他看余鹤,偏偏就怎样看怎样可爱。
余鹤又问傅云峥:“那我考考你,那种意图把公主拐出皇宫私奔的人叫什么啊?”
傅云峥蹙眉想了想:“叫猫?”
余鹤眼神涣散:“为什么叫猫?”
傅云峥说:“古代宫禁森严,没有九条命,谁有这胆子。”
余鹤意识到傅云峥又在故意逗弄他,气得去摇傅云峥的肩膀:“我没有在和你讲脑筋急转弯啊,你读的书多,你快说。”
傅云峥说:“好好好,你别摇我,我好好想想,你摇的我头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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