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俩总不能在归墟宗对彼此下手。
颜花君唯一的下手机会,极有可能是不久之后的冬考。
到了海边,众人没停下来,直接上了一条渔船。
渔船不大,却在风浪中十分平稳,将众人带离员峤岛。
“这是干什么?”秋玉疏回过神来,问。
齐修很快接话:“接下来几日,我们都要去蓬莱岛学习如何捉蛊,你忘啦?”
“哦。”秋玉疏想起来,归墟宗的确有这门课,然后继续沉思。
齐修张口,还想继续问什么,但顿了顿,还是没开口。
她面上不带笑容时,叫人不敢太亲近。
虽然五官俱是娇俏少女模样,但眉眼间会时不时浮出一丝隐隐的戾气。
齐修转向越明初,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脸色都不太好?”
“不能说。”越明初如实回答。
齐修怔怔地看着越明初,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变化万千,不知在想什么。
越枝枝转了转眼珠,嘴角上翘,也不知在想什么。
渔船很快,眨眼间便将他们送到了蓬莱岛。
下船后,越枝枝拉住越明初,两人走在最后。
“兄长,你俩昨晚干嘛去了?”越枝枝眨眨眼。
“不能说。”越明初又回答了一遍。
说完,他看了一眼一脸八卦的越枝枝,无奈道:“是正事。”
越枝枝撅了撅嘴,脸上的失望肉眼可见。
“你不认真修行,一天到晚的在想什么。”越明初无奈。
“修行是重要,但兄长你的终身大事也重要啊!”越枝枝不想让别人听到,但是又很激动,声音尖尖地从嗓子缝里蹦出来。
“别瞎说。”越明初的耳垂微微一热。
“哎呀,我是认真的!”越枝枝扯着越明初的袖子,“你没看出来吗,齐修也喜欢玉疏啊!”
“看出来了。”越明初点头。
“那你还这么淡定!”越枝枝跺脚。
越明初认真道:“她那么好,有人喜欢很正常。齐修人也不错。”
越枝枝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那万一齐修真的和她在一起了怎么办!”
越明初抬眸,看见齐修又在找秋玉疏搭话,沉默了。
“看见了吧!你看见了吧!”越枝枝抓住机会教育自家兄长,“你也要行动起来啊!”
越明初注视了一会儿,垂下眼眸,温和的语调里有一丝窘迫:“我不会啊……”
越枝枝瞪大眼,恨不得魂穿越明初:“这有什么不会的!齐修不是送她礼物吗!你也送啊!他找她搭话,你也去啊!”
一向软糯胆怯的越枝枝越说越着急,一巴掌拍向越明初的后背,把他猛地推到前面去。
秋玉疏似乎察觉到背后的动静,于是站定,转头来看。
越明初一惊,及时收住脚步,但还是跟秋玉疏撞了个满怀。
他怕秋玉疏跌倒,于是下意识伸手圈住她,就像前两次下海那样。
直到秋玉疏抬起头,眨巴着眼看他,他才赶紧收回手。
越枝枝在后面,死死掐手,努力不发出惊喜的尖叫声。她只是想让兄长跟秋玉疏搭个话,竟然直接上手抱了!不愧是她的好兄长!
齐修愣在原地,眉眼耷拉下来,一脸不快。
“哎哟!好痛啊!你干嘛!”江子湛发出一声鬼叫,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越枝枝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啊,对不起。”她掐的是江子湛的手。
江子湛揉着被越枝枝掐红的手心,莫名其妙道:“你们怎么突然不走了,赶紧的,上课呢。”
他拉着越枝枝,大步往前;越枝枝偷摸回头,冲越明初挤了挤眼。
越明初:……
越明初深吸一口气,不敢正视秋玉疏的眼睛,只能看着她额前碎发,认真道歉:“抱歉。”
秋玉疏瞥了越明初一眼,慢悠悠转过身,往前走,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只有越明初能听见的话:“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闻言,越明初的耳垂更红了。
一行人走进演武堂,穿过层层回廊,走进一个偌大的厅堂,里面已经坐了二十一个人,皆是本次各岛的入门弟子。
汪一鸣站在门口,笑着招呼他们:“来了啊,快坐,快开始了。”
原本热闹的厅堂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侧目。
员峤岛向来不受待见,总是被人遗忘在角落。但今年,由于秋玉疏、越明初和齐修的加入,众人便对员峤岛多了几分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对于有个病秧子岛主的员峤岛,众人并未将其放在眼里。
他们坐下来后,齐修冷哼一声:“你们看,那两个叛徒。”
岱屿岛那边有七个人,多的那两个是原本该去员峤岛的。
一个当时号称自己病重,没有去员峤岛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