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旭日几次不得手,十分恼怒,直接亮剑,刺向越枝枝。
宗门大考上,他见过越枝枝的身手,知道不足为惧。
果不其然,越枝枝慌乱拔剑,但招式凌乱,脚步虚浮,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们病秧子岛主,就是这样教你的?”范旭日嗤笑。
越枝枝一听他提到封永昼,突然反应过来,直接扔了剑,从怀里掏出一团银色丝线,握在手里。
银色丝线自她掌心而出,攀上范旭日的剑。
范旭日下意识挥剑,却发现自己的剑被银丝线牢牢缠住。
越枝枝熟练地操纵着银丝线,一时之间,竟然成为掌控局势的那个人。
在员峤岛的第一日,封永昼就对她说:“剑不适合你,用你平时行医惯用的银丝线吧。”
于是,平日里,她跟大家一起练习基础的剑招。下来后,封永昼会一对一教学,指导她如何用银丝线来行剑招。
“妈的!”范旭日勃然大怒,同时惊讶无比,“你用的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他实在应付不了越枝枝的银丝线,干脆一把扔了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一手捏碎,用力向越枝枝砸了过去。
越枝枝刚一嗅到药味,便闻出是软骨散,暗道不好。
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哪里能想到对方会出这种阴招。
登时,手脚脱力,节节败退,然后扶着一棵红叶树,软绵绵瘫坐在地。
看着一脸诡笑走过来的范旭日,越枝枝恐慌:“你……你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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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要不你当我嫂子我很喜欢你◎
范旭日得意冷笑, 上下打量越枝枝一眼:“你们蛊族女,是不是都长这么好看?”
越枝枝心跳加快, 大脑一片空白,声音颤抖,不断重复道:“你……你别过来……”
她使劲抠着树皮,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屡屡失败。脚下仿佛像是被铺了香蕉皮,一直打滑。
“别白费劲了,你们春风堂的软骨散还挺好使的。”范旭日脸上的横肉挤在一块, 丑陋又恐怖。
他一边说, 一边大步走到越枝枝身边, 伸手去扯她的衣衫。
越枝枝的眼泪登时涌出, 惊声尖叫。
“叫吧,没用,隔音阵法知不知道?”范旭日的一边嘴角向上一歪, “要不这样, 你跟我做个交易,我就不扒你的衣服了。”
越枝枝瞪大眼。月光映照出她又圆又大的双眸, 眸中含着莹莹泪光, 我见犹怜。
“你来当我的相好, 然后呢, 你也加入到我们岱屿岛,跟你原来那帮子朋友划清界限,如何?”范旭日手上动作停下,冲她挤了挤眼, 脸上一块一块的肉在月光下显得令人作呕。
“那你……那你杀了我吧!”越枝枝一想到她的朋友们, 内心稍稍生出几分胆气, 果断拒绝。
范旭日没想到越枝枝拒绝得这般果决,登时眼睛一眯,嘴角下垮,鼻中喷出一丝怒意:“那行,那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你就让哥几个欣赏一晚上!”
说完,他欣赏了一下越枝枝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惊恐表情,然后一招手:“陈庆,把火折子拿过来,照的更清楚一些。”
“哦,来了,”陈庆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
一阵风吹过,陈庆慌忙抬手去保护火苗,不知是手抖还是怎么回事,那火折子掉在地上。
好巧不巧,火折子落在了十分易燃的燃草上。
一瞬间,一道火光猛地窜起,火光亮得惊人。
“妈的,你这个猪脑子!干什么什么不成,你就该去那个废物岛,跟那群废物待在一块!”范旭日破口大骂。
突然,只听夜色中传来利器破空之声,还没定范旭日反应过来,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
那剑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寒意顺着剑身,登时蔓延向范旭日的四肢。
他定睛一看。
越明初一手执剑,凝视着他。
范旭日在对上越明初目光的那一刻,心里不由微微打颤,大脑一时空白,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
平时,越明初像一张白纸,一直躺在地上。不管别人怎么欺负、辱骂,将白纸踩出各种肮脏的痕迹,白纸都不会反抗。
只是若无其事地将脏东西抖落,然后继续静静地躺在那里。
谦卑,温和,有礼,无害。
但此刻,他一向平和的双眸明晃晃地迸发出了杀意,犹如一只脾气温和的蛇,第一次朝人吐出舌信子。
然而,越明初的剑没有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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