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境乃一片尚未开化之地,灵气稀薄,物资匮乏。这地界莫说修为蜗行牛步,便是野草都稀疏,荒凉大地上遍布干涸土块,故而稍微有些人脉资源的修士都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
江戎却是个例外。
他原本是正道年轻一辈的翘楚,十七年前堕仙入魔,摈弃道源重修魔丹本就费力,即便不择手段从其他低阶魔修那抢夺资源,挣扎十余年也不过是个金丹初期——这倒也算是快的了。
江戎仍觉不足,魔族只崇尚强者,他从天之骄子到如今屈居人下,去哪里都要看人脸色,这日子早过够了,仙魔大战魔族这方乱作一团,正好给他机会避开那些耳目溜出来探一探这不毛之地。
仙魔大战魔族败势已成定局,仙族为首便是堰洹君,自洹河一战大挫魔军后被尊为仙界之首,更是不久前历劫成功一举进入化神境界。魔军节节败退,再加上各大派掌门联合围剿,老魔尊也是独木难支,几个儿子据说也都不争气,派不上什么用场。
此次仙界祭出上古大阵打算封印老魔尊再慢慢炼化元神,江戎思忖间被一阵剧烈震动晃得险些稳不住身形,想来封印已经启动了,他没作停留,径直往深渊而去。
若说蛮荒多奇遇,倒也不可能让他这种倒霉蛋一来就捡到神兵吧。江戎拔起插在焦土里的宝剑自嘲,银刃透出星点寒光,剑柄无甚装饰,却连非是剑修的江戎也能看出此剑非凡。
银白剑刃微微震动似有所感,江戎抬头,循着指引往崖前走了十几步,才看见个白袍银发男子伏于枯草间,说是白袍,实则被血染透,只在边角看出丝白来。单看剑或人也许认不出,但银发白袍银剑的修士仅有那一位仙尊。
江戎握着手里的淳汮剑,有了新的想法。
沈堰睁开眼映入目的便是头顶参差不齐的乳石,随着感官渐渐回笼,才觉出身上隐痛来。
身下似是乳白玉床,身上衣袍并未更换,血迹干涸凝固成硬块,胸腹肩膀几处外伤似是都处理过了,但要命的是周身灵力凝滞,数度催动气海都毫无反应。
他晓得应是中了魔尊的暗招,当时以上古法阵封印魔尊,虽有各大派掌门在一旁相助,然魔尊并非轻易就范之辈,仍在阵中与他缠斗数百招才渐落下风,拼死将魔气击入他丹田,恐怕就是那时被封住气海的。
“尊上醒了?”
头顶温润声音传来打断思虑,沈堰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一时竟没察觉,面色一派平静,实则心下大骇,虽自身灵力尚无法运转,但也不应如此迟钝。他收拾起情绪,抬眼迎上床边灰衣男子似笑非笑目光:“你是魔修?”
“魔修如何,难道你们仙家只因为恩人是魔就枉顾救命之恩了吗?”江戎不置可否,客客气气将沈堰扶起来。
沈堰则暗自尝试催动气海,又要小心那魔修的探究目光——现下这人尊敬的不过是自己往日的威名,若他一旦知道自己修为尽失孱弱如同凡人,后果则不堪设想。“魔族向来狡诈,何况本尊刚镇压魔尊,阁下施救本尊必是有所图,不如明示,省却那些客套罢。”
“既然尊上这么说,”江戎嘴角笑意扯开,这才有了几分魔修的样子,手指轻佻地拨开血衣一侧衣襟,“在下别无所求,只想借尊上贵躯提一提修为。”
那手指正要触到皮肤的时候,沈堰一把攥住江戎的手腕,眉心微蹙,尚未开口便被江戎甩开,随即巴掌掴上脸颊将顾不得疼痛的沈堰打得一懵。
“放肆!”沈堰怒骂一声,便被江戎捏起逼着仰头,往日神只般的人物不得不将脆弱脖颈暴露出来,微凸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曲起指骨抵着皮肤一路碾蹭到锁骨,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
沈堰握拳抵在身侧没再出声,魔修知道他气海被封,这下着实是人为刀俎了。
随着江戎还算得上温柔的动作,层叠衣衫落下,沈堰身上只留一件里衣堪堪遮体,从未如此狼狈的仙尊面色薄红,更显出那一面挨了打的脸通红。江戎隔着布料抚上胸口凸起,两指捏起毫不客气地一拧,沈堰蓦地瞪大了眼睛,抿着唇没发出声音,只不过但就这副从未外露的失神模样映入江戎眼中也显得格外香艳了。
这期间沈堰不堪受辱挥掌反抗,江戎失去耐性索性用魔气化出铁镣将仙尊双手吊起,脚腕也锁住分别往两边拉开,那具征战魔军的身躯便只能晃动铁链发出一串串翠响了。
江戎并不急于将任人鱼肉的仙尊剥光——事实上他早在把人带回来收拾伤口时就用魔气细细看过了,谁会想到仙界数千年难遇的天才剑尊竟拥有一副雌雄同体的身子呢?众仙怕是只道堰洹君修习剑道无情才不近女色罢了,谁又敢擅自揣度仙尊的身体。
褪下最后一层掩盖秘密的亵裤便能看见那一汪穴眼,正藏在略显青涩的男根之后,江戎先是屈指弹了弹那根尺寸不逊于普通男子的阳物,顺带在心底为这样的雄性象征往后只能被握在男人手中把玩而惋惜了一把,随后揪住娇嫩的一边阴唇,让那从未示人的阴阜扯开来,仙尊的呼吸愈发杂乱,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那蚌肉缝间洇出片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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