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两人都是种田苦手, 没一会儿苗盛手上也有泡了。
秦湘倒是干过不少?农活,但?会做不代表乐意做,看着他们在那儿折腾也不愿意动手。
最后?还是孟怀卿的一个保镖以前家里是农村的干过活过来三两下的就把坑给刨好了。
两株紫藤栽种下去, 又浇了水, 上头再盖上一层土踩匀了, 也就行了。
而在不远处其实还栽过一株葡萄, 是年前十月底的时候栽的, 可惜放在那儿也没人管,今年连芽都没发出来。
秦湘蹲在那儿看, “这两株能成活吗?”
孟怀卿一本正经道, “一定能。”
两人忙完,又吃了晚饭,孟怀卿便离开了。
秦湘叹了口气?, 回书房也在想她的事情。
杭城第二服装厂已经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 接下来就要等?副市长那边的消息了。
第二天米红军亲自去了一趟杭城,到了那儿给秦湘打电话,“我找过来后?姚玉凤的确不在, 他们副厂长倒是见我了,意思是得等?服装展销会后?才能交付产品。我问他那强那边货的事情他又说不知道, 我也没跟他废话了,直接拿合同说事儿,他们竟然还想耍赖皮,不想退款。”
到手的钱没有想退的,哪怕秦湘只交付了前期的订金。只要拖一拖,货不是不给。
但?市场就是这样,先出现?的总是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再上市卖给谁去?
秦湘笑道,“那就直接跟他们说明白,不能按照合同期限交货,那就法庭见,要么交了货我们给他拖货款,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让他们自己选。”
杭城第二服装厂的衣服虽然还不错,但?也不是不能替代。
在这年月最不缺的就是服装厂了,一个好的服装厂,不光要能生产处好的产品,还得有好的口碑,口口相传的事儿。
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跟那强达成的协议,他们违约了就是违约了。
那就让他们从那强身上赚钱吧,只要那强能给他们赚来。
挂了电话,秦湘也没担心,米红军也就在她面前还是个弟弟,在外头派头大的很,她一点?都不操心。
结果到了晚上,姚玉凤亲自给她打电话来了,一个劲儿的跟她道歉。
秦湘便问怎么回事儿,姚玉凤也很郁闷,“还不是那个副厂长搞的幺蛾子。”
原来去年的时候竞选副厂长,姚玉凤票选一票之差败给了当时的迟主任,而后?迟主任成了迟副厂长,对姚玉凤却?没什么好脸色,得知秦湘是姚玉凤介绍过来的顾客,迟副厂长就不怎么待见,但?秦湘订货量大,又不好得罪,所以之前的时候也一直相安无事。
今年的时候那强不知道怎么找到了第二服装厂,跟迟副厂长一来二去的认识了,然后?就有了这次这么一出,目的就是为了膈应秦湘。
那强的想法当然是不给秦湘供货最好,但?迟副厂长也不傻,知道哪个更重要,于?是自己出了这个馊主意,意图拿捏一下秦湘,姚玉凤叹气?道,“我估摸着他是等?着你给送礼呢。”
秦湘惊愕,“我送礼,然后?他给我供货,下次就不给那强供货了?”
她都要气?笑了,“姚主任,事儿虽然我能理解的苦处,但?是我受到的损失也是实实在在的,也是你们厂里违约在先,我们就有权利追究你们的义务。”
即便现?在发路上还没那么规范,但?是合约写的明明白白,真到了法院,法院也得依据协约来。
姚玉凤忙不迭的道歉,“我懂,我明白,我已经跟我们厂长汇报了此事,他已经在着手处理这件事了。最迟下午就给你答复,行吗?”
秦湘道,“行啊,米红军不在那边吗,您那边跟他联络吧,我还得上课。”
挂了电话没多久,米红军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显然姚玉凤也已经找过他了,说辞差不多,米红军道,“我跟他们厂长谈了一次,对方态度也不错,承诺这次的货给我们全部打八折,今天晚上就给发出来,直达车给送过去,而且也不再限制咱们拿着货参加服装展,我已经答应了。”
秦湘点?头,“也行。”
米红军劝道,“你也甭跟他们生气?,咱们这钱交了,就算闹上法庭,可能最后?也只是退钱了事,不如先把这批货拿到手,直达发过去也不晚,咱们既然不打算跟他们合作?了,拿到的价格又低,不妨就用这批货坑那强一把,他不是喜欢打价格战吗,咱们就跟他就是了,他这次进的货可不少?,我们让他赔个底朝天。”
闻言秦湘乐了,“行,就按照你说的来。”
从杭城的货车当天下午出发,沿途给几?家分店都供了货,一直到了展销会前一天,才到了首都。
首都因为要举办服装展销会,街上的人最近多了不少?,在会展中心附近的宾馆、仓库之类的都被租的一个不剩。
那边离着清大这边有些远,但?距离‘湘恋’的一家分店不远,那边正好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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