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谢章做贼心虚一样信了,连老爷子都爽快地把那部分的家产留给了他……怎么看都跟唱戏一样,像是急慌慌地想把人打发走,生怕闹出点什么。”
王慧筝叹道:“我以为你忽略了。”
“怎么可能?”王慧琴提高了音量,但很快又压低下来,“姐,我打电话给你,就是希望你帮我查一下,二十五年前谢章第一个夫人,究竟为什么会离开,我这心有点慌。”
王慧筝皱眉反问:“你查不到?”
王慧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谢章说他会把自己股份全部留给博文,写好遗嘱。”
“这是让你不要查了?”
“嗯……”
王慧筝明白了,“好,我帮你查。不过小琴,你自己也留心一些,我总觉得谢家这棵大树,看着枝繁叶茂,可内里却好似已经被蛀空了一样。”
王慧琴心里愁苦,应了一声,“我知道。”
这些年谢章虽然没敢对她动手,但有时候脾气上来也会大吼大叫,跟疯了一样把她吓住,但过了一个晚上,人又恢复风度翩翩,态度良好地过来道歉认错。
王慧琴要不是有了儿子,定然跟他过不下去。
“对了,那位叫什么名字?”
王慧琴说:“俞茴雅。”
王慧筝将这件事告诉了儿子,齐宇峰惊讶地问:“俞茴雅?”
“是啊,怎么了?”
齐宇峰愣了愣,眼神微微一动,心说难道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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