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打这波广告。”
郑殊一听,竖起大拇指,“果然无奸不商啊,在俞董眼里哪儿都是商机。”
“客气,那晚上能要点福利吗?”俞斯年推了推眼镜,很是坦荡地问。
曾几何时,这种耍赖着要占便宜的人,怎么都不该是这位吧?
郑殊有些一言难尽道:“你要什么福利?裸聊,还是电话py?”
俞斯年差点被口水给呛住了,他惊诧道:“这么大胆啊,郑小殊,是我小看你了!”
郑殊:“……”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混蛋!
他俩又不可能见面,除了这个福利,那还能有什么?
俞斯年斟酌了一下,似乎盛情难却道:“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
“做梦!小心扫黄办的警察叔叔抓你!挂了!”郑殊炸了毛,啪一声挂了电话。
俞斯年悠悠地收起手机,笑了笑,心说真可爱,好想回家。
“俞董。”有人在身后喊了他一声。
俞斯年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变得冷酷锐利,他点了点头,“谢总。”
谢章按理是不该出现在谢晟风的酒会上,这三位伯侄之间,因为谢振海的养蛊并立三总裁的缘故,已经连维持最后的表面和善都变得非常勉强。
特别是春节里,三人不约而同地加大力度笼络丰裕高层,拉拢股东站队,动作幅度之大,圈子里已经人尽皆知。
谢晟风根本没邀请两个伯父,但这儿也没加盖,人想来是挡不住的。
其实谢章和谢清互为对头,并没有太拿这个侄子当回事,毕竟年纪和阅历摆在这里,人脉和资源也不是一个黄口小儿能够比拟,但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个本事邀请行业的大拿出席,在这个谢家争权夺位的阶段,这就意味着这些人比较看好这位谢三少,至少给予了一份重视。
比如说万煌的俞斯年,两个超50亿的大单,就这么直接砸在了谢晟风头上!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再加上去年谈妥的商业圈也是谢晟风牵头合作,万煌这是明晃晃地强强联合,给他堆资本!
想要得到丰裕的掌舵权,股份的多少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能力,能给丰裕带来更多利益的人必然得到最大的支持。
而谢晟风能将万煌的项目全部拉到自己的手里,这就是他的实力所在,甚至因为俞斯年的举动,不少其他企业也开始对他感兴趣。
众所周知,能将万煌发展成全国前五的超级大企,俞斯年就不是个冲动的人,肯定经过了深思熟虑,在谢晟风身上看到了无限商机才会这么做。
所以,不管是谢章还是谢清都坐不住了。
不过谢清今晚没空抽不出时间亲自来,倒是让儿子谢敏达带着女伴出席,谢章是直接到场了。
“俞董是难得的稀客,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荣幸了。”谢章笑着伸出手。
“小谢总邀请,人正好也在,就过来走走。”俞斯年从边上走过的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香槟,微微抿了一口,含笑免了这次握手。
谢章也顺势拿了一杯,“原来如此,那真是好巧,说来俞董竟如此信任晟风,令人感到非常的意外,这么大的项目说合作就合作,这等魄力常人能及。”
“谢总过奖了。”
“俞董谦虚了,你完全当得起,就是……我有些想不明白。”
俞斯年轻轻一笑,不咸不淡道:“怎么说?”
“超过50亿的项目,放任何一家房企,就算在丰裕这也属于重中之重的项目,更何况是两个!哪怕父亲在国外治疗,这也得第一时间汇报给他,经过高层会议,遴选出适合富有经验的人选牵头,才能推进。”
谢章看了看他,见其有兴趣,便继续道:“不是我这个做伯父的拆他的台,晟风才刚进入公司不久,这做大项目的经验非常欠缺,可能私底下他对俞董做下过什么承诺,但我怕他最后反而让俞董失望,让万煌失望。”
俞斯年反问道:“谢总的意思,是我儿戏了?”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站在两个公司的利益上来考虑,毕竟晟风也是丰裕的总裁,他的举动关系着整个公司,这两个项目一旦启动必将几带走丰裕大部分的资金,万一出点什么问题……实在难以想象。同样,您作为万煌的董事长,任何的决策也影响着万煌的股东,我觉得还是三思而行比较好。”谢章的头发微微有些泛白,但一点也不损他的温和的气质,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显得非常随和真诚。
但是越是这样,俞斯年就越憎恶,很想将对方的脸皮就这么扒下来,他面无表情道:“这话让小谢总知道,怕是得误会你了,小谢总在方面做了很多的努力。”
“哈哈,无妨,其实他有一点令我非常欣赏,那就是年轻,有冲劲,想到就做,甭管结果怎么样,过程充满了无限热情。但是任何事都可以只追过程,不要结果,唯独生意场上不行。是不是,俞董?”
俞斯年缓缓地点头,“不过我就喜欢小谢总这股冲劲。”
谢章干笑了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