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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发生了太多事。
方清漪差点儿订婚,而陈芝荷结婚,成为许秋的继母。许秋无意间知晓方清漪和陈芝荷的关系,内心纠结又挣扎,最后选择出国深造,逃避眼前的一切。方清漪与她多年好友,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她断了联系。
好友的生母成了我的继母。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时隔五年没见面,方清漪难免心底戚戚然。
许家外面停了不少豪车,到底是许家的大小姐,哪怕一个小小的接风洗尘宴,也请了大半个豪门圈的公子哥和大小姐。
方清漪和容屹一块儿进去,吸引了不少眼球。
容屹是傲视群雄的上位者存在,又鲜少出现在这种年轻人巨多的场合。乍一出现,圈内不少人都没认出来他是容屹。对他的印象,只是单纯地,长得很帅,气质矜贵又冷漠。
圈内大多是纨绔公子哥,看得久了众人审美疲劳,乏味淡然。
容屹这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高冷劲儿,很招女人喜欢。
而方清漪近些年也低调得没出席过任何场合,加上方家逐渐被豪门边缘化。圈内风起云涌的斗争层出不穷,新人不断。
这场接风宴,竟然没几个人认得出方清漪和容屹。
他俩借此讨了个清净。
没一会儿,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声。
是许秋登场了,穿着漂亮的礼服裙,闪闪发光的被人群簇拥着。
方清漪默了默,用杯子碰了碰容屹的杯子。
容屹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干嘛?”
方清漪:“你帮我送份礼物给她。”
容屹:“不要。”
方清漪:“我求你。”
容屹眼帘一压一垂,轻嗤:“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方清漪啧了声:“你知不知道那晚之后,我身上多少处乌青?消炎药都涂了好几天。我都没和你计较,容屹,你还在这儿和我摆架子。”事后,她才发现她膝盖磕破了一层皮。她跪着的时候,他好像备受刺激,格外精神。
这就是方清漪,容屹高傲,她比容屹更傲慢。
说来也奇怪,容屹是谈判桌上的一把好手,任谁都没能从他嘴里讨得半分便宜。
偏偏面对方清漪的时候,他嘴笨得要死,没法反驳,也……不想反驳。
他们站在角落里,声音压得低,近乎耳语。
容屹不自在地咳了咳嗓,迟来的关心:“……真有那么严重吗?凌晨结束的时候,我抱你去洗澡还特意看了看,就是有点儿肿,不至于到发炎的地步。”
“……吧?”还是不够自信,加了个疑问语气词。
宴会厅仿佛滑出泾渭分明的界限。
一边,是热闹鼎沸的碰杯声,香槟溢出浮沫;
另一边,是容屹和方清漪都保持着冷淡的眉眼,议论着不可见光的床事。
方清漪眼睫轻颤,声线犹如蝴蝶羽翼,在空中颤抖着:“……你还看了?你是人吗容屹?”他俩说的完全不是一个地方。
“我不仅看了,我还摸了,亲了,舔了,”容屹一本正经,“我不是人,我是狗。”
“……”
“你说的,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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