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抬头,只看见孟挽穿着一条碧青色改良旗袍,手里拿着一条绛红色领带走进来。
她轻轻关上门,反锁。
没有过多言语,直接走近他,取下他原本的领带,帮他打起领带来,“我记得以前大伯母让我学打温莎结,说以后可以给丈夫和儿子打,那天你听说了以后表面上没有神色,晚间却在宋锺念那里烂醉,”
她手法熟稔,打好结后帮他整理进西装马甲里,“哥哥,我该拿这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也要和你一样吗?”
孟抑想伸手抚摸她,小姑娘看着他,眼睛里噙着泪花,没等他手落到她身上,她便也做出不愿再多说一样的情绪,别过头离开他的房间。
孟抑连她的头发丝都没摸到,这个妹妹,年轻的爱人,多懂事啊,她知道自己怕他们的关系暴露,连平日里最喜欢的香水也不喷了,生怕自己沾染上她的味道,被母亲发现,被母亲责备。
想到这里,那些曾经因为喜欢孟挽被母亲鞭笞的伤痕盘踞在他的身上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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