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软声询问:“傅晏,咱们不是进去吃饭吗?”又说,“赶紧进去吃饭吧,我饿了。”语句有些可怜。
傅晏散碎的黑发因为辗转凌乱,贴在冷白的额头,整个人看起来不通情欲。
此刻抬起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冷白的手像是过了电,一碰到她的身体,像有磁铁似,将宋洇弄得心潮汹涌。
她想躲,可又不敢。
傅晏根本不给她回话了。
他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
女人的脚莹润漂亮,没有涂指甲油,在月光下白皙而精致,像是莹洁美丽的白玉。
宋洇翘着脚,想收又不敢,悄悄打量在她跟前的傅晏。
男人疏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
傅晏单手提着她的一双鞋,然后上前,突然拦腰把她抱住。
天旋地转的感觉来得快,人像是溺水时被海浪侵袭,宋洇几乎是一瞬间抱紧了男人。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
等稳住了身型,宋洇挣扎起来,高声询问:“傅晏你干嘛?”语气有些急。
他把她拦腰扛了起来。
不算高空,可没有鞋还依靠别人。
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宋洇拍他的后背,彻底忘了什么周家宋家,人在失重的情况下,遵从本心的可能性更大,只是纯然的恼怒。
可是这个人后背锻炼得跟铁一样,动都不动。
宋洇真的想不明白:明明这个人看起来精瘦,怎么这么硬。
“带你上去。”
说话不容拒绝,末梢带了几分促狭。
男人把她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提着鞋。
踏进庄园时管家默默低头,对于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未曾多言。
宋洇不知道傅晏心中作何感想,也不知道管家对她有什么看法,但就是觉得羞耻。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女人莹润饱满的大腿被男人束缚,纤细的腰停在他的肩膀,散乱秀丽的长发随着男人步伐轻微地晃动。
宋洇二十四岁的人生头一回有这么一遭。
她整个人都被傅晏掌握了。
无处遁逃。
宋洇锤他,捏他。
可傅晏就是没有回应。
自知挣扎没用,宋洇妥协地小声咒骂:
“傅晏,你混蛋。”
父亲亲手教她的大小姐教养喂了狗,此刻宋洇真想咬他一口。
宋洇被傅晏放到了餐厅的位置上。
别墅的装饰温馨,桌子上燃烧了几簇烛火。
宋洇光脚坐在红木的椅子,眼睛瞪着傅晏。
“你怎么能把我……”她想质问,欲言又止。
傅晏淡声,居高临下看她:“怎样?”
宋洇气息弱了几分,还是瞪他,但明显比刚才气势软了,说:“怎么能把我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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