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打卡页摊平开来。
陆芸有些兴奋,今夜将会有新的知觉解开。
事实证明她的知觉解封确实和他的精液相关,而不是打卡天数。在味觉解开的十三天后,她解开了嗅觉的封禁。
此时距离嗅觉解禁已十二天,但按次数来算,就差一次而已。
他的次数如今保持在四,她知道这其实并不是她努力榨取的成果,而是她稳定的作息让他游刃有余地安排好了每一晚的时间,然后她适应了。
脸有点烫,她拍拍自己的脸,要不今晚早点睡吧?看了一眼时间,九点还差十分,这,好像也太早了点……
她翻开书来,试着收敛心神,读了起来。可是字却是一个都没入脑,脑子里不停在想下一个知觉是什么。她觉得一切是按对她刺激最小的顺序来恢復的,视觉一定排在最后面。所以会是先回復她自己的声音?
三心二意不可能会有好的效果,她“啪”地一声合上书,既然等不及睡觉那就睡觉好了,既然想知道答案就去做吧。
也许是她太早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就被他拥入怀里。
没人在吗?她小心地向前走几步,摸索着在罗汉床上坐下。
空气中瀰漫着甜丝丝的花香,她很喜欢,让她很是觉得心安。
她知道香味是从旁边一张花几上飘出来的,那上面摆着一盆花,是他的宝贝。有一次她被撞得东倒西歪,手扫到花几,花从上面摇晃着差点摔下来。他紧张得抱起她就扑过去救它,既怕她磕到又怕它磕到,手忙脚乱。
从此他就不在罗汉床上操她了。
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
她又想,花是她送他的吗?
忽然一股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和浓烈的污浊焦臭涌进房间,混着腥甜的血腥味。
那气味让她难受得好像有人伸了一隻手进胃里,捏着它想把它扯出来,而上下牙更是“咯咯”打起架来。
而那肃杀气息压得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缩起来,蓦然地,像看见了无穷无尽的死亡。
他扑过去抱起她,懊恼起来,自己又心急了。可实在没想到她提前来了,又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才争分夺秒赶回来。
她苍白的唇终于缓缓恢復了几分血色,手指还僵硬冰冷。
他将她搂紧一些,按揉着她冰冷的手指,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想来,聪明如她,定是算出来今天会再恢復知觉,所以等不及了早早就来了。他取出花蜜,倒了一盏,慢慢给她餵下。
她在缓缓恢復,空气中只剩下香甜。她内心惊疑不定,自己真的和这个世界有关係吗?那该是怎样惨烈的过去才会导致现在她和他这样分隔两个世界?她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好像摸到了一点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
他感觉她手指总算有了些温度,轻轻地亲了亲她的侧脸,却见她依然毫无反应。
她只是认真地想着,他是否为了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他觉得她好像吓坏了,他心里的不安在蔓延。
不管什么样的真相,她都要亲眼看看。她手指动了动,握住他的手,慢慢用力,然后坚定地坐起身来,亲了亲他,搂住他的脖子。
他有点迟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愿意。
见他没有动静,她知道得来点猛的明示,于是伸手去掏他的下身,柔软的巨兽还在沉睡,她毫不客气地扰它清梦,揉揉搓搓直到它抬头挺胸,又咬了他下巴一口。她咬牙切齿在心里念叨,笨蛋,再不换地方等下你的宝贝花花又要遭殃了。
他终于将她抱走。
在熟悉的大床上,她先将他衣物除干净,一点点地摸遍他全身。他明白过来她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他忍不住笑了一笑,瞎操心,他怎可能会受伤,但心里却甜得像被人灌下三大坛蜜。
确认完毕,她反倒紧张起来,跪坐在他胯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次后她也许就能听到他的声音了,或者是他会听到自己的声音。
见她发呆,许久不见反应,他干脆起身快速将她剥光,推倒压住,将肉棒挤进她腿间,再低头将她吻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熟练无比。
无论如何,先做再说。对,“说”,想到这里,他顿时兴奋起来。见她似乎还有点不在状态,他鬆开她的唇舌,沿着下巴吻下来,手肘撑在两侧,双手抓着奶子揉搓,挤到中间,将两个乳头一併含进嘴里,啧啧有色地吮着,直到它们硬挺挺地立起来才鬆开。再沿着乳沟吻下来,经过小腹,越来越低。
她腿间的肉棒早已抽离,她正用力夹紧双腿,顽强地抵抗着——他双手正在分开她的双腿。
想到他的脸,他的唇舌将要近距离接触她最隐私的部位,她更紧张了。
他的舌头缓缓沿着她一边的腹股沟舔下来,她的腿抖个不停。他的下巴用力地从她腿间挤进去,她急忙用力绷紧身体。
他小小地咬了她大腿根一口,直起身来。
热乎乎的肉棒又蹭过来,在她双腿间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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