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苏抱着陆芸从船上下来时,陆芸不解地问:“水苏,这里的天为什么那么黑?”明明刚才小船在外面飞行时,天色有些许微光,并不是完全漆黑。
水苏停下脚步,将她抱得更紧才斟酌着说:“因为,洞府外的结界上,嗯,聚满了低阶魔物。”
“嘶——”陆芸吓了一跳,“你是说,我们头顶,现在都是魔物?”
“嗯,”水苏抚了抚她的头,“怕不怕?想不想看看?”
她想了想,心里确实有点好奇,于是说:“就看一眼吧,一眼。”
一道亮光闪起,于是她看见了头顶黑漆漆的一团团扭动着的东西,十分随意的形态,互相吞噬着。她还想再看仔细点,亮光已经熄灭了。
她有些紧张地问:“它们,它们能看见我们吗?”
“结界隔绝了一切,外界看来这个洞府就是山体的一部分,”他凑近先亲亲她的脸,才说:“你放心大胆地骚起来,除了我没人知道。”
“诶,谁……”陆芸气呼呼,决定咬一口再说,正张嘴咬他肩膀,又听见他问:“喜欢荡秋韆吗?”
她愣了愣,“嗯?什么?秋韆?还好吧。那不是小朋友才玩的嘛,我又不是小朋友了。”
“是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有点莫名其妙,看得她突然暗道不妙。他凑到她耳边说,“那和大朋友一起玩玩吧。”
她还没回过神,他已经抱着她在秋韆上坐了下来,埋在她小穴里半软的肉棒突然飞快地硬了起来。她愣愣地问:“啊?真玩啊?”他并没有回答,秋韆已经晃晃悠悠地荡起来了。
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她只当他是童心未泯一时兴起,不是有句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嘛。他缓缓荡着,她觉得好玩,也就搂着他脖子笑起来。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背,温热的吻一下下落在她胸口。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太天真了,他哪里是什么童心未泯,明明是色心未泯。苏醒的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坚硬,当秋韆荡高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肉棒挑起来一样,然后肉棒再碾着小穴插到深处,而他更是埋头在她胸前不断煽风点火,又啃又咬,她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热腾腾地,似乎蒸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随着秋韆荡得越来越高,她的身体也被甩得越高,每一次下坠后都重重地撞在他身上,“太深了啊——”她尖叫起来,身体好像被捅穿了一样,但下一秒又被甩了起来,身体仿佛在倒飞出去,小穴和肉棒的间隙越来越大,似乎有风灌进去,凉飕飕空荡荡的。然而还没难受起来,身体又在飞快地下坠,滚烫的肉棒瞬间又狠狠地撞进来,将她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啊啊——啊——”她眼泪都飙出来了。
要命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手忙脚乱地又抓又蹬,在碰到秋韆绳索时,她双手紧紧抓牢,试图和他争夺控制权。他沙哑地说了句:“不乖可是要受罚的。”他鬆开护着她腰背的双手,然后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
力道不大,不疼反倒有点刺痒,声音清脆,听在她耳里,心里突然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又羞又爽,小穴兴奋地咬紧了肉棒,花心瘙痒极了,一声又娇又软的呻吟慢慢地从她口中溢出。
他又啪啪地拍了她两下,“自己扶好。”说完他掰着她的小屁股,重新荡起秋韆来。
她被他拍得正痒得难受,冷不丁他荡起来,她在他身上东倒西歪,只能急忙用力握紧绳索挺直上身,两团雪白的奶子颠颠地送到他的嘴边,他咬住一隻吮吸起来。她被肉棒捅得双腿发软,肉棒带出淫水甩得四处都是,奶子又被他吸得酸胀不已,小腹火烧火燎的,身体绷紧起来,在肉棒捅进去的瞬间,花心抽搐着正要咬紧时肉棒又撤了出来,“啊唔唔——太快了,”她难受极了,想要却到不了,等到肉棒再一次捅穿她的身体,她只觉得花心酸软得不行,“水苏水苏,”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停快停,呜呜,我要啊!”
他刚一压下秋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环着他的脖子,起起伏伏地骑起他来,秋韆支架咿咿呀呀地叫着,她伏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不过一会,她深深地一坐,泥泞的小穴将肉棒紧紧咬住,身体激烈地抽搐起来,温热的淫水一股脑淋在他的肉棒上,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她脱力地歪在他怀里,俏脸通红,气喘吁吁。
“好玩吗?”他亲了亲她的眼角,将泪痕吻去。
她小声哼着,闭着眼缓了缓气,噘嘴说:“不是很好玩。”
他拍拍她的屁股,哑声说:“怎么?不够尽兴?”
她咬着唇不说话。他了然地笑了,说:“那我们现在去尽尽兴。”抱起她就放在旁边的花园石桌上,她自觉地将腿分开,一边说:“慢点,轻点。”
“好,”他低头看着身下水淋淋的小穴,又说:“帮你掏点水出来,太湿了我忍不住……”
她脸上更烫了,她别开脸不敢看他。肉棒深入慢出,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忍不住哼哼起来,适才没得到仔细研磨的肉缝此时都酸痒了起来,“水苏……啊……水苏……”尾音都是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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