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不是那么凶的乔佑佑呢!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去厕所了。”
陆识州温和道:“厕所不在那里。”
乔佑佑:“是,我迷路了。”
于是,陆识州亲自把她领到了厕所门口:“去吧。”
乔佑佑满脸委屈,她不想上啊,尿不出来!
但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她还是去了一个,在里头空蹲了一会儿,洗完手出来了。
“好了?”男人问。
乔佑佑捂着蹲麻的腿面无表情地回答:“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学校的时候,正听到警车从远处呼啸而来,停到了学校门口。
牛主任被押着上了车,身后许多女同学都在欢呼,然后哭泣着拥抱。
甚至有女学生跑过来握着乔佑佑的手哭泣道:“姐姐,谢谢你,真的。”
乔佑佑一脸无辜:“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耶,真是的,呵呵呵——”
身后的陆识州不说话。
不说话比出口质疑还要吓人好吗?
好在回村的路上,陆识州什么都没问。
倒是乔佑佑一惊一乍的。
“乔佑佑——”
“啊??什么?陆老师你说什么?你饿了吗?”
“把窗户打开一点,空气不太好。”
“哦哦哦。”“乔佑佑——”
“啊?什么,窗户开的不够大吗?我再——”
“你再开窗户就掉下来了。”
“哦哦哦,那我关上。”
“乔佑佑……”“啊?什么?”
陆识州指指窗户:“你怎么全关上了?”
乔佑佑:“唔……”我是个傻子。
一路上,乔佑佑经历了无数惊吓,每次陆识州都只是普通地问话,却搞得她如同惊弓之鸟。
她觉得自己像只被猎人瞄准的鸟,每次觉得自己被打中了,掉落姿势都做好了,再一看对方拿的不是弹弓而是糖稀拉丝。
一直到两人下了车,乔佑佑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陆识州:“陆老师,晚上你想吃什么?”
陆识州说:“我想……”
“嗯嗯?”
“想知道那喇叭你究竟藏在哪里?”
乔佑佑:……
特么的你审讯是把好手啊!我充满戒备的时候你给我扯东扯西,我以为过去了你给我直切主题!
你想问车上直接问不好吗?吓了我一路诶!
乔佑佑气呼呼地瞪着陆识州不说话。
陆识州一脸无辜:“你怎么喘这么厉害?”
乔佑佑顺了一口气:“我……胸口闷。”
陆识州说:“累了吧,早些休息,今天我来做饭。”
竟没有再提喇叭藏哪里的事。
乔佑佑松了口气。
因为今天确实有点累了,也不敢面对陆识州。所以回家之后,陆识州进厨房忙活,她没敢进去帮忙。
喜滋滋地进了空间,把殴打过牛主任的鞋子丢进了处理器。
叮,系统回收识别——一只殴打过无可救药色胚人渣的鞋子,一次殴打,永除后患,好样的!奖励羞羞涩涩的粉色药水一小瓶,怕用错的话,再送你一瓶蓝色,一口下去,整夜不举,让您收放自如,随时拿捏。
乔佑佑:……咱就说,这系统最近是不是怪怪的……
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但这些东西应该能派上用场,乔佑佑出了空间,刚要把东西收起来,结果陆识州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看到乔佑佑手里的粉色药水,他问:“那是什么?”
乔佑佑:“头疼药水。”
陆识州点点头,把饭菜放在桌上,让乔佑佑坐过来。
乔佑佑刚要松一口气,就听陆识州说:“我最近确实有点头疼,给我喝一点吧。”
乔佑佑:“哈?”
陆识州说完了之后一点不客气,伸手就来拿,乔佑佑手足无措,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索性心一横,盖子一把,一口气喝了。
陆识州:……
乔佑佑:“我头,也疼!”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乔佑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难受得来回翻滚。
乔佑佑感觉自己全身都烫得要命,心底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暴躁感席卷而来,烧得她坐立不安,躺下也难受。
好烫,好痒,好难受……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真是太难受了,好像千百只蚂蚁在身上轻轻地抓挠着。
陆识州听到动静,轻轻地敲了敲墙,想问乔佑佑怎么了。
结果就听到乔佑佑那边咚咚咚咚拼命砸墙,跟敲鼓似的。
陆识州:“?”
怕乔佑佑出了什么事,陆识州就起身到乔佑佑屋门口敲门。
结果刚敲一下门就开了,一个滚烫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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