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很,这次要不是他救我,就惨了。”
陆识州:“呵。”果然。
周莹抱着自己肩膀搓了搓手臂,觉得这天怎么突然这么冷了呢?
秦母和那群雇来打人的大汉们已经被宋之洋扭送到公安局了,如今就剩秦皎月一人了。
不知道狗尿苔的效果怎么样?
此时的秦皎月满脸幸福地坐在屋里,身上穿着徐闻妈当年结婚时穿的旧红褂子:“我终于要嫁给你了。”
目光看的却是床上那黑黢黢烧糊了的徐闻。
徐闻受宠若惊:“你真的想嫁我?”
秦皎月满脸柔情蜜意:“当然了,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所有,只要你不跟别人好,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徐闻自然愿意。
徐闻妈瞪大了双眼,心想我嘞个乖乖,这个乔佑佑怕是真的会妖法啊。
于是,秦皎月和徐闻在众人的见证下结了婚。
她搂着自家男人黑黢黢的烤冬瓜一样的脑袋,幸福地走进了准备好的新房。
而徐闻妈对着周围目瞪口呆的邻居骄傲道:“这就是我儿子,就算他被烧糊了,也多的是漂亮姑娘嫁给他,还倒贴了不少彩礼呢!”
邻居们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发现秦皎月好像精神不太对,一直对着空气傻笑,时不时还娇笑一声:“走到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哭吧,再哭大声一点,我就要和我男人,听着你的哭声做好事,你气不气呀?哇哈哈哈——”
邻居:……这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刨出来的新娘子啊!
邻居们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放下礼金饭都没吃就跑了。
这故事被周莹转述给了乔佑佑,乔佑佑表示狗尿苔威武。
折腾了一天,乔佑佑送陆识州去医院,满心担心:“别真的脑袋出问题了。”
陆识州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情,脑袋也不疼。
要说失忆……
陆识州说:“乔佑佑,前天晚上你做什么了?”
乔佑佑:“!”这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因为乔佑佑还是抵死不说,陆识州生了气,路上不跟乔佑佑说话了。
这边,宋之洋拎着鱼喜滋滋地回到了家,见宋娟正坐在屋里伸懒腰,桌前是摊开的课本,应该是学习学累了想放松一下。
他就把手里的鱼在她面前一晃:“看,鲜鱼。”
宋娟脸色就冷了下来:“哪里来的?”
“朋友给的。”
宋娟叹了口气:“哥,你这般日日在外头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往后别人问你做什么工作,你怎么说得出口呢?”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只要你不嫌弃,哥哥我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宋娟噎了一下:“我当然不嫌弃,但是我在学校……”
“你就好好学习,管别人说什么呢,这年头能上得起学就谢天谢地了,咱们不挑环境。”
说完,哼着歌进厨房杀鱼去了。
宋娟咬了咬嘴唇,最终叹了口气,低头又看起书来。
宋娟是宋之洋家领养的女儿,按那个年代的说法,是童养媳,宋之洋二十一岁,宋娟十九那年,宋父宋母意外去世,家里只剩他们两个。
宋之洋一门心思照顾宋娟,只要宋娟想要的,他都会想尽办法找来。但宋娟对于这个终日不学无术的哥哥十分无奈。
宋之洋把鱼杀好出来,见宋娟一脸不高兴,便凑上去主动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帮朋友一个忙,朋友送的,你学习累,吃点鱼正好补补。”
宋娟轻轻地皱了皱眉:“你帮那朋友做什么事了?”
宋之洋大大咧咧一挥手:“这你就别管了,你好好看书,哥去给你炖鱼。”
宋之洋说着一溜烟儿跑回厨房,而宋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看书。
虽然陆识州说自己没事了,但乔佑佑坚持让他在医院待一晚上再走,并殷勤得像个团团转的小松鼠
“陆老师,你吃苹果吗?陆老师,你吃包子吗?陆老师,你吃鸡腿吗?陆老师,你吃——”
“打住,”陆识州面无表情道,“你已经喂了陆老师六顿了,就是喂猪也得歇口气。”
乔佑佑很哀怨,心道陆识州你不多吃点,怎么弥补我的愧疚。虽然我真的只是轻轻地敲了你一下,但谁知道你会不会因此受伤流血破皮青紫脑震荡啥的。
但也怕把陆识州撑坏了,就乖乖地放下了碗,伏在陆识州的床边,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
“陆老师,你为什么要奋不顾身保护我呀?”
陆识州反问:“保护你的,不是那个姓宋的小伙子吗?”
乔佑佑嘿嘿一笑:“你先的,没有你,他都赶不上趟。”
陆识州不说话,只看着乔佑佑。
乔佑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陆老师,你说几句话,咱们俩聊天呗。”
陆识州道:“好。”
乔佑佑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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