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南笑而不语,骆苏寒又问:
“那他,还好吗?”
“谢谢骆总关心,小奕很好,已经睡下了,过几天我就把他带回英国。”季慎南终于说了一段完整的话。而这句话让骆苏寒陷入更加慌张的绝望里,他抓着手机的那只手颤抖得厉害,甚至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抽搐难过。
“季总,我能单独约您出来聊聊吗?也不是为小奕求情什么的,就是,像朋友那样喝茶聊天。”骆苏寒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向季慎南发出邀请,“因为您的名字一直如雷贯耳,我很崇拜您,所以,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跟季总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到底是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比起自家那个幼稚的小孩就太让人欣赏了。
季慎南是看在骆苏寒这些日子对季晟奕的照顾才终于答应了他。
“可以啊骆总,你说个时间,正好我闲着。”
“那就明天晚上吧。”骆苏寒说。
“行,那就明天晚上。”纵使季慎南知道骆苏寒一定会帮季晟奕说话,但冲着骆苏寒的盛情邀请,他也算给这个面子。
翌日。
骆苏寒早早就定好了一家格调不错的中式餐厅,并提前点了上好的茶水,等待季慎南的到来。
在他等待有一刻钟的时间左右,季慎南来了。身边跟着两个助理和两个保镖。
“骆总久等了。”
骆苏寒立刻起身迎他,并鞠了一躬邀请道:
“不久,我也刚到,季总请。”
季慎南让助理和保镖都出去候着,自己则是和骆苏寒坐进宽敞的包间里,骆苏寒恭敬的季慎南放餐具,倒茶水,递菜单。
“早闻季总对信阳的茶叶十分喜爱,我便专门定了这家店,他们家的信阳毛尖非常不错,季总尝尝。”骆苏寒给季慎南倒了浅浅半杯茶,季慎南点点头,随后骆苏寒又呈上菜单说道:
“季总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们晚点边吃边聊。”
“嗯。”季慎南简单翻看了几下,发现骆苏寒的品味和自己很相似。
他常年待在英国,那地方可没国内的这些上等好菜,这些年肯定是吃腻了的,因此很稀罕国内的菜肴,点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后,骆苏寒就直接让服务员去做了,剩下的就是他和季慎南独处的时间。
但是和季慎南初次接触,骆苏寒又是作为晚辈,还是忍不住的拘谨,紧张,他只是不住的拿起水杯抿一口,放下,再抿一口,又放下。
季慎南也尝了尝这茶水,确实是他记忆中迷恋的那个味道,他轻笑着夸赞:
“这茶泡的不错,也算是没有白费这么好的茶叶。”
骆苏寒附和着点头,“季总喜欢就好。”
“骆总啊,你今天约我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跟我吃顿饭吧,”季慎南搁下茶杯,“我是个直爽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骆苏寒这才努力和季慎南对上了视线的焦距,他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
“那,我可以叫您季叔叔吗?这样更亲切一点。”
季慎南默认。
“季叔叔,我想问一下,您对叛逆这个词是如何理解的,就拿小奕来说。”
季慎南思考一番,说道:
“叛逆,这小子现在不就是在叛逆中嘛,幼稚,赌气,离家出走,不听我的话,跟我无理取闹,一点都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只想快活当下,自私”说到这里,季慎南闭了嘴,是他觉得,在外人面前,也不能过于侧重自己孩子的缺点,在他的内心深处,季晟奕也会有优点,只是他不想承认。
“那您知道我是怎么理解的吗?”骆苏寒微笑地看着季慎南,季慎南盯着他的眼睛,准备等他发言,骆苏寒说:
“在我眼里,我觉得叛逆不是一件坏事,首先这说明他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至少思想独立,坚持己见,这样的人不容易被别人的一言一语就带偏。其次,也是一种执着,他会去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直到成功为止。”
“叛逆其实跟自私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因为他一直想做的没有做成,所以形成了一种执念,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埋入土里的那一刻,它会发芽,可是当它正在努力破土而出的时候,却有人试图把它拔起来移到别的地方,那么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它不仅没有开花结果,甚至连发芽都会就此中断。”
“季叔叔,我理解您的想法,因为我妈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也强迫着我去接手家里的公司,但我却有自己更想做的事情,并且一直坚持,在当时我妈的眼里,我也是一个叛逆的人,直到我自己做公司成功之后,我妈才真的理解我所有的坚持,因为我把我想做的事情做成了,我心里没有了所谓的遗憾和执着,所以我渐渐的接受了我妈让我继承公司的事情。”
“现在的小奕和当年的我很像,所以我想,如果您愿意放手让他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成,他想打电竞赛就让他先打,他想开发游戏,我帮他一起,而且我们这个游戏项目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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