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谁稀罕你这些东西,我都会买给阿泽的。”
辛咛白眼飞起:“你把自己卖了送他我都没意见!”
一直到看着这对狗男女离开,辛咛心里仍然像是被什么堵着,上不去下不来。她就像是准备了全副武装,最后却砸在海绵上,整个身体被抽空。
辛咛看着早已经空无一人的方向,后知后觉大喊:“凤凰男!死小三!你们两个人锁死吧!祝福你们天长地久!不对!你们都去死!”
可是根本不解气!就更气!
凭什么啊!
辛咛又追到外面补充一句:“都去死!”
身后突然冒出低低的嘲弄声:“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他们都听不到。”
辛咛转过身,见到正在看热闹的商之尧。他身后是一颗几乎与人比肩的绿植,宽大的绿色叶片随意伸展开来,衬得他很挺拔。
辛咛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的戏,不过从他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漫不经心态度看来,应该看完了全程。
对上商之尧饶有兴致的目光,辛咛立马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商之尧:“哦?不是你被劈腿?”
辛咛:“是的,是我被劈腿没错。但我是在和他说分手后才来追求你的。”
商之尧:“那就是无缝衔接。”
辛咛:“你不能诬赖我。什么叫无缝衔接?无缝衔接就是你接受我的喜欢,我们现在在一起。”
商之尧一个眼神没给她,转身就往酒店外走。
辛咛跟屁虫似的追在他后面,喋喋不休:“我跟你保证,我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我这个人三观超正的!”
脚踝还在隐隐作痛,不过辛咛不在意,她仰头看到他脖颈处裸露的皮肤还泛红,真诚道歉:“早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明明记得你小时候是喜欢花的啊……”
那时候就在辛家老宅的花园里,两个人玩得很开心。所以她才会萌生出给他送花的念头。
不过可能是记忆太久远了吧,她可能记混了?
辛咛正晃神的功夫,面前商之尧突然停下脚步,她一个猝不及防撞向他后背。
弄巧成拙的是,有一点倒还真的让辛咛给蒙对了。
商之尧小时候的确很喜欢花。
那的确是很小的时候了,那时候的商之尧对花粉过敏的症状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他的母亲种了满院子的向日葵。
除了身边亲近的人,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辛咛真真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厚着脸皮,还硬着头皮:“你相信吗?我发现,我的内心深处的角落里一直有你,直到再次见到你,我的心怦怦直跳!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别说商之尧了,辛咛自己都不信。
商之尧慵懒撩起眼皮,一脸似笑非笑地藏匿着神情,让人完全看不透。
辛咛不确定地继续自导自演,强忍着头皮发麻的尴尬:“真的,你要感受一下我心跳的嘛?”
她犹豫了一番,又朝他靠近一点,不断挑战他的底线。
商之尧不为所动,也并未拒绝她的靠近。
反倒是辛咛,从来没有过勾引人的经验,开始自乱正脚。她脚踝不适,突然一个踉跄。商之尧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伸手勾住她的腰。
这下,辛咛的心脏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怦怦直跳。
她对天发誓,脚疼这点不是演的!
近在咫尺的男人,辛咛清楚看到他脖子上因为过敏而起的淡淡红疹。如果不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倒是很像旖旎后留下的暧昧痕迹,在他的皮肤上磨灭不去。
太近了。
辛咛的脸上突然一阵火辣,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夹杂男人味,触觉到他皮肤的温度,甚至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她仿佛妖怪被打回原形,再也没有办法自如地面对他。
商之尧身上逐渐灼热的气息不断刺激着辛咛的感官,加上他那张好像对一切事物运筹帷幄的脸,让她原本就不算强大的心脏更加脆弱不堪。
“怎么?不敢了?”他两点黑眸藏着笑色,声线沉而戏谑。
辛咛咬了咬牙。
心想,眼一闭,这一辈子就过去了。
所谓真诚才是必杀技,她立马改变策略:“是的,我的确不敢,我怕你会拒绝我。”
“怕被拒绝?”他漫不经心地咀嚼这几个字。
“怕啊!不过就算是被拒绝我还是会喜欢你的!”
在商之尧放下扣住辛咛腰上的手时,她自己立马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瘪着嘴装可怜:“我的脚真的很痛,可能是伤到骨头了,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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