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舌头被人搓吸在嘴里,迟宴亲了一会抵着他的额头说,“就这么嫌弃老公?嗯?老公吃你的精子时可没像你这么娇气。”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哼哼几句,“不舒服,粘死了,要洗澡!”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刮了刮他的鼻子抱起怀里的宝贝,“小懒猪!”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迟宴看着他语气难得认真,“爱!老公快要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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