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房契。”
白玉脸上微微有点愠怒,气哼哼地说:“你叫我过来就是这样来气我的?”
书雨被她说的一噎,他哪是想气她?他想提醒她、想让她小心,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私心里也想她哭一哭,他才好安慰她。书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摇头否认道:“不是。”
白玉被气得轻笑了一声,叹口气说:“说完了?”
书雨察觉到她是想走的意思,皱了皱眉头,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再坐会儿吧。”
他的手热烫得很,白玉惊了一下,似乎除了在床上,书雨从未如此主动过。白玉想着左右没什么事,打发些时间也好,于是便就真的又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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