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头,解释了一道江从芝为何会如此想。
一旁的玉姐儿也做了个顺水人情,点点头笑道:“段少爷你们不在上海生活许是不知堂子的规矩,一般做了花头的客人便算是熟客了。生客点遍了姐儿都无妨,熟客点了别的姐儿就是要穿连裤裆哩。”
见众人都帮着她解释,月莹也出言附和两声。
其实南北方的堂子规矩都差不多,段寻以前能点许多姐儿那是因为没做过花头没办过住局罢了。段寻脸一热,啊呀一声道:“那可冤死我了,我半分那心思都没有。”
话都说到这了,江从芝也不好再板着脸,歪了歪头道:“那寻哥儿自罚叁碗酒,这事便过去了。”
段寻虽然酒量不好,但这几碗酒他可不能不喝,于是大手一挥,爽快地应下了。可女人难哄,她竟直接让人端上来了一瓶二十年的老白干,喝酒的碗虽是浅口,但碗口比脸还大,看着十分吓人。
其他几位少爷见段寻要自罚叁碗,都纷纷起哄起来,这不比台上的戏好看?段寻倒也干脆,抓起满满的一碗酒就干了下去。这酒度数高,一下肚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他以前也就经常喝洋酒调酒,哪里直接这样闷过?但他也不好食言,深呼吸了一口左右手各端了一碗酒,吭哧吭哧干了下去,自然又赢得众人一片叫好。
江从芝背靠在座椅上,嘴角弯弯:“念你初犯,这次就饶了你。”
有了酒的加持,时间过得就快了一些,众人吃吃喝喝到了傍晚才散伙。几位少爷全都喝上了脸,就连江从芝都喝了不少,呼吸之间都能闻到些许的酒气,那赵少爷更是醉醺醺地走不动道,还点了一个另外的清倌人前来伺候,把月莹丢在了一边,倒是让她好一阵气。
“寻哥儿慢些走,别摔着了。”江从芝双手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看着段寻道。
段寻转头看回来,女人穿着修身的新式旗袍,高高的立领几乎遮到了下巴,短袖下一双雪白的藕臂环抱着胸,显出细瘦的腰来。段寻看着那张脸,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对身后几人道:“你们回去吧,我要办住局。”
段寻这住局办是办了,但到房间没过多久,竟就又倒在床上一头睡过去了。江从芝刚换上新添置的西式的内衣,束腰凸胸,正红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不料隔着屏风竟传来少年轻微的呼声。
“芝姐儿,这”月莹在一旁尴尬地开口道。
江从芝从鼻孔里无奈地呼出一口气:“你去歇息吧,一会儿估摸着不用叫水了。”
月莹瞄了一眼她被挤在一起的双乳,脸不禁热了热,心生艳羡,垂头应了一声退下了。
江从芝轻叹一声,走到床前轻轻唤他:“寻哥儿?”
段寻刚睡下,睡得倒还不沉,但酒精迷人他眼睛都睁不开,只是模模糊糊听见似乎有人在叫他,便从喉咙哼哼两声做了应答。
段寻两次办了住局,若是还不将事儿办了难保不被别人说闲话。想她也是姿容艳绝,如今竟连个毛头小子都拿不下了?江从芝熄了灯,钻到被窝里去找他,谁知段寻竟一丝反应也没,睡死了过去。
江从芝昨日沾了男人,今儿身子饿得极快。之前她也不是没摸过段寻那话儿,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用起来应正是好滋味。这么想着便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摸去,可那条虫软塌塌地耷拉着,不管她怎么挑逗都没反应。她泄了气,再加上酒精上了头,便偎在少年身边也沉沉睡过去了。
可她越睡越热,梦里有只手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这里摸摸那里揉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般的痒,身下湿泞泞一片,糊湿了她的大腿根,那痒意汇聚在小腹,让她忍不住踢了踢被子轻喘出声。
耳朵被人咬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男人轻飘飘的声音:“怎么?这些愣头青喂不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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