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爹不知道,等我写封信寄给我老子也来得及。”
齐丰简直大开眼界,这种蠢笨如猪的人他竟然和他站在一队,还不知郑汪垚这种豪无人性的疯子会怎么插自己一刀呢!
这哪还顾得上管自己的乌纱帽啊!
跑!得赶紧跑!
——
即使黄虎让了山洞让岑青茗一人独住,但她仍是不敢安眠。
一整夜也只困倦修养了一个时辰而已,即使这样,困倦时分的梦魇也仍掐着她不放,不是李元朗露出真面目后的放肆讽笑,就是山寨失守后人际全消再也无人应答的景象。
岑青茗皱眉惊醒时,恰是卯时未到,周边仍是一片昏暗。
太静了,静的人心发慌,静的岑青茗没办法停止回想和李元朗在聚义寨时发生的一切。
这个人,怎么能如此会做戏。
她想起那夜光景,他说她会后悔,她却说她从不曾后悔……
岑青茗咬紧了牙关,咬得口颊之处都溢出了鲜血,她不后悔,只是给她这后果的人,也得看他能不能承受。
天色快亮时,黄虎进洞想来叫岑青茗一起用饭。
他们刚捕了只自己送上门的野兔,也算是运气不错,黄虎想着岑青茗的样子看她昨日也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他让余牙剥了皮自己来叫岑青茗。
就是没想到一进山洞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黄虎寻了一圈才发现躲在角落里的岑青茗,而她此刻正拿着刀在扎自己的大腿!
黄虎骇然,赶过去拦了下来:“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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