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阚斉渊也凑近附耳倾听,只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肏击声,沙发挪位的摩擦声,以及女人隐隐的哭声。
才刚经过人事的他自然很快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事情,拽着高毅后退,“别人正忙,别打扰了。”
“啊?你听到了啥?”高毅一脸疑惑,甚至想回头也趴门上听听声响,怎么他才听了几秒脸就红了。
路曼再也忍不住这样钝刀磨豆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心抚上他领口处的扣子,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她也不恼,扶着巨物对准自己的洞口往下坐。
充实的饱胀感如期而至,她蠕动着细腰,妖娆的身体上满是媚红,视觉上的冲击,加上女人体内强大的咬合力,让他不得不挺胯扶着她的腰臀用力捣弄。
明知她这般是想快些结束,可还是无法不被她吸引。
祁焱十分喜欢她这样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候的她会将全部感官凝聚在结合的部位,而他就可以全神贯注的看到她每一分表情。
她是陶醉还是痛苦,是高傲还是委曲求全。
雪白的臀肉在震颤间荡起余波,腿筋拉出的叁角下,他粗壮的肉物飞进飞出,汁液四处飞溅,点点喷洒在他衬衫里,和黑色布料融为一体,只有滚烫的身体知道哪一片有些许凉意。
通道似乎已经完全凿出了他的形状,他的棱角、沟壑、青筋、纹路,和她的肉壁摩擦出巨大的火花,涓涓细流如同绵绵春雨,泂泂温热的液体包裹着肉身,让他逃无可逃。
那些肉包化为无数绵柔的细针,一根一根扎进肉里,有更甚者钻进了脆弱的马眼口,快意如同脱缰的野马,来的汹涌又有迹可循。
他抓着她已经被揪红的臀肉低低喘息,而她抽身、穿衣、离去,毫不留情。
未尽兴的棍棒在空中轻颤,黏腻的白浊与她渗出的骚水融合在一起。
他伸手摸向领口,从胸口处摸出一根细细的黑色编织绳,如果路曼看到,定能认出是前天在船上用于演奏的那根。
尾端挂着一个细小的银亮,仔细听能听到低于她脚踝处几十分贝的弱小叮当声。
指腹摩挲,铃铛面上赫然是属于他的数字,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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