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马福全他们一直在搜寻风清子的藏身之处,城外这座庄院之前每天也有衙役轮流把守,近两天马福全才把人手全部撤掉,为的是给风清子下套,看他会不会灯下黑重返此地,好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简宁先前既便没动用武器库里的冲锋枪,这晚他也会领人过来庄院看看,在简宁动用冲锋枪又没顾上回他信息后,他当即和关捕头带人往城外而来,半道上就听到冲锋枪声,便火速赶了过来。
马福全他们闯到后院,一眼看到刘瞎子和全身被打烂的罗俊贤,他正要上前问刘瞎子话,简宁提着一盏节能灯出来,叫住了他:“别惊动刘叔,他受伤了,需要调息一会。”
“你也受伤了?要不要紧?”马福全见她胸前衣襟上有血迹,抬脚朝她过来,“怎么搞的,不拿了武器吗?”
简宁朝前院指指:“去那边细说。”
丁有田在输液,她不想让关捕头和那些捕头衙役看到,把人都领到了前院东屋,她告诉他们:“我们本来是进来歇个脚,顺便上个茅厕的,没想到风清子那厮又摸回了此处,还打伤了刘叔。我也不慎被他所伤,不过好在他还是被我干掉了,你们把尸体弄走这事也就了了。”
马福全知她说的非实情,也知道她是避着关捕头他们,所以很配合地点点头,命手下捕快去把罗俊贤的尸体抬出来,准备一会用电子屏幕在问她实情。
“那个孩子找到没?”简宁想到自己被风清子夺了肉身,差点魂魄消散,不由就想到同样被风清子占据肉身的那个男童。
“还没有。”马福全道:“县衙当晚走火,又有人劫狱,第二天风清子的尸体也被抢走,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怕被报复,有几户隔天就搬离了县城,不知去向。剩下的问过了,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
简宁记挂着还在输液的丁有田,他不顾自己安危,挺身而出保护秀姑的肉身,也等同于是保护了她。
她没忘,他一边惦记着秀姑肉身的安危,一边拿眼四处找着她的魂魄。
要没有他挺身挡那一剑,这会躺在厨房案板上接受诊治的人就是她了。
“找不到暂时就别找了,风清子已经灰飞烟灭,以后再也无法害人。明天把罗俊贤的尸体挂在城门上也能安民,没准那几户孩童的亲朋看到后会转告他们父母,日后他们又搬回来了也不一定,先就这样吧。”
简宁面上带出倦意,她看了马福全一眼,马福全会意,接过她话道:“行,那你们要没事的话我们便撤了,明儿我休沐一天,一早就回去。”
“等下,有事。”简宁道:“差点忘了,你明儿回来正好把老六捎上,让他直接先去我那儿一趟,我有事找他。”
“没问题,我一定把人给你捎回来。”
“简娘子,你确定不用和我们一道进城找个郎中看看吗?”关捕头看她气色不好,出于关心,问了一句。
“她自己就是郎中,我这条命都是她打鬼门关拉回来的。”马福全笑笑,“叫上兄弟们,走吧。”
后院里,刘瞎子还在席地打坐调息,简宁送走马福全他们转来后院,见他头上冒出袅袅白雾,她不觉想到丁有田身上迸射的金光。
丁有田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夫,为何风清子附不了他的身,她变回亡魂同样也不能靠近他。
这是什么缘故?
她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厨房,简宁见丁有田面色较先前好了些,人却还没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他没再干农活,她又一直用酒糟配着药膳暗中给他调理着身子,刘瞎子也懂药理,备不住他也帮他调理过,总之这会灯下看他,眉如墨画,面如中秋之月,似乎比简宁初见他时更为俊美了。
她不由看痴了……
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呓语她才醒过神,他皱眉不停喊着:“娘子别走,别走娘子……”
从前简宁很讨厌听他唤自己娘子,但此刻听他喊着娘子她心里莫名甜滋滋的,不过转念想起他喊的并非自己而是秀姑,她又觉有些失落。
隔会,见他额上出了汗,她拿出了帕子。
“醒醒,快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简宁用帕子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看来他做了恶梦,她没察觉,自己喊他时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娘子!”丁有田忽挺身坐起,随既又捂着胸口倒下,简宁被他惊了一下好的,忙俯身查看了一下他胸口伤势。
“小心些,别乱动,且得养些日子呢。”
丁有田明显怔了下,她跟着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亲昵,垂下眼睫,岔开了话题。
“可是梦到了你娘子。”她问他。
“嗯。”
“梦到她……说了什么?”
丁有田凝神想了想,明明醒时梦境还在脑海里,眨眼功夫忘得一干二净。
“想不起来了,一下全给忘了。”他说罢,看向简宁,定定瞧着她,忽冒出一句:“真好。”
“什么真好?”简宁心没来由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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