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赶集,丁家村好些人都去了镇上买货卖货,老五买了辆马车还收了个徒弟给他赶车,村里有好几个人瞧见了。
老五给了孟氏一袋金豆子,也有人在张麻子酒楼外看见了,虽然不知道是一袋金豆子,但孟氏当时打开袋子的神情看见的人,就是用脚后跟猜也知道除了钱没别的。
简宁虽然对老丁头家的人和事不感兴趣,可是八卦吃瓜之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她也好奇,老五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赚钱,还是赚的快钱。
“他不会有胆子打劫吧?”简宁边炒菜边问着往灶膛里添柴的丁有田,除了打劫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来钱快的门路。
“他行事向来不考虑后果,脑子一热啥事都敢干。他要真干了那样的事,不可能做到全身而退,只怕麻烦在后头。”
一起长大的兄弟,丁有田对老五还是有些儿了解,兄弟六个,小时候老大老二是一伙,老三和老五是一伙,他则和秀姑老六是一伙。后来,老三常跟着老大老二一起干活,落单的老五就会跑来跟他们做一堆。
丁有田他们几个打小都不喜欢老五,他在外爱惹事,遇到横的又怕事,很多时候他自个惹的事,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而且从不会跑去帮他们搬救兵,慢慢他们几个都拒绝他加入他们的小团队。
老五做事向来不带脑子,嫉妒心又强,除了有点蛮力之外一无是处,丁有田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他还真是有点担心,虽然断亲了,可他也不愿他们遭受灭顶之灾。
他眼底隐有一丝儿忧虑。
真是不省心。
风清子折腾一阵,心满意足下了床,他去倒了杯茶,随后向陆氏打听道:“听说村里搞了什么杂交棒豆,知道谁带头搞的不?”
“是里正那老东西,不过法子是丁有田想的,也不是丁有田,听说好像是……简氏。”陆氏拢着散乱的头发,说到简氏她刻意顿了下,瞟了眼风清子,看他作何反应。
“简氏?”风清子琢磨着她说的简氏,会不会就是丁贵说的大宝他娘,他并不知道简宁姓甚名谁,只是丁家村要有厉害的妇人,他能想到的只有打烂他肉身的那个小娘子。
“怎么,提到她,你心里又活泛了,还想着她呢?”陆氏酸溜溜地道。
“嘿嘿,我做梦都想她,想弄死她!总有一天叫她死在我手里!”风清子眼底迸射出杀气。
陆氏斜眸瞥见后,唬了一跳,“你可别乱来,杀人要偿命的,你还嫌坐一次牢不够丢脸是咋的?还想被拉去游街砍头啊?”
“砍头?呵,呵呵,呵呵呵……”风清子阴恻侧地冷笑,看去满目狠厉,样子有些儿狰狞,落在陆氏眼里她暗自有些心惊。
“你是疯魔了不成?好端端的笑成这样,有啥可笑的?”本来陆氏还想问下金豆子的事,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忽感到发虚,在床上的时候还好,她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可这会看着眼前的人,一举一动让她分外陌生,躲出去一阵怎的拿茶杯的动作都和过去不同?
过去老五喝水,从不会端着杯子拉手,只会抓着杯身一气喝干,这个发现让她没来由的毛骨悚然,她总感觉“老五”眼睛后头好像藏着什么,让她看不透,也让她莫名有些儿害怕。
打心眼里儿害怕。
“我去洗衣裳,还有老多活呢。”
“慢着!”
陆氏下床刚要溜,被他一喝,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在怕什么?”风清子见她哆嗦一下,皱眉问道。
“没,没怕啊,我怕啥?”陆氏强自镇定,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此刻她就想逃离这个房间。
“上次那个黑匣子呢?”
“啊?噢,不知被谁扔去鸡窝了。”
怨气越重的魂魄越凶残,风清子空间里的老五魂魄不全,痴痴傻傻,他让陆氏去把那个黑匣子给他找回来。
陆氏也不问他要那个干啥,依言跑去寻了回来,拿起破布擦干净给了风清子。待她出去后,风清子手在盒面上抹过,盒内老五残魂已干成拇指大小。他把老五残魂扔进了空间药鼎里泡着。
杨五七已经替陆氏洗完所有衣物,风清子本想叫上他一块去村子里转悠一圈,结果他刚出来被孟氏给截住,叫去了老丁头跟前。
老丁头默默瞅眼风清子,眼皮一垂,吧嗒吧嗒抽起烟来,这是他一贯的作派。叫你来有事,却不急着说什么事,不言不语先给你来个心理上的威慑,就看你慌不慌。
风清子可不是老五,他一生中唯一让他感受到被关爱的人,只有他早死的老娘。他老娘嘴碎性子要强,哪怕被他爹一天捶一顿,那嘴仍是不饶人,和孟氏有那么点相像,故而他能容忍孟氏。
老丁头则不同。
风清子本就对他爹没好感,因他爹老揍他娘,此刻见老丁头这般作派他心下已是不耐,眉毛一掀,“你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二回没事别瞎叫唤。”
“咋跟你爹说话的呢?”孟氏蹿上来,照他胳膊来了一拳,又瞟眼老丁头,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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