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雄二摇头,语气很是肯定,“要是过几日看到我定会前来告知,别的事我帮不上,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
告辞出来,雄二挠挠头,又回头朝他们住的房间瞅眼,脑子里浮现那年夏天去丁贤村找梅香,两腿满是泥点子一身农夫装扮的丁有田。
他忽然有点同情丁有田,简娘子如今是大宴朝的郡主,多半瞧不上丁有田和这位宴朝新帝的宠臣好上了,不然断不会同居一室,宴朝不是最讲究男女大防的吗?
雄二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女菩萨定是怕自己轻看了她才不承认,其实这有什么的,他一向敬重简宁,一女不侍二夫那是宴朝人的破规矩,他们大月国人可没这讲究。
先皇的妃子好些都是头前有过男人的,如今的皇太后可不就是吗?在他们大月国女子二嫁三嫁的比比皆是。
不足为奇,丝毫影响不了他对女菩萨的敬重。
雄二带上人从客栈撤了出来,抬目看去,大街上到处是官兵,一拨又一拨,挨个酒楼客栈搜查着可疑之人。雄二琢磨着要不要进宫一趟,去告知裴汐沅一声,私闯皇宫的是简娘子?
自裴汐沅登基做了月皇,雄二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正寻思着进宫去知会裴汐沅,瞧见索文正领着一拨官兵过来了。
索文正几次建议裴汐沅除掉简宁,说她有些古怪留着是祸害,雄二担心让他知道简宁下榻的客栈会先斩后奏,除去简宁再去向裴汐沅禀报。
思及此,他又退回客栈,他一进去,手下官兵也都跟着进去了。雄二故意跟店家交代着,让店家一旦发现形迹可疑之人务必立即报告。
索文正带人过来,见雄二带着人在里面,他大手一挥,领着人往下一家客栈酒楼去了。
雄二觉得自己真是变聪明了,这都是他家将军提点得好啊,将军还没做皇上之前常让他遇事多用点脑子,他今儿可不就用上了?
再次从客栈出来,雄二也不说进宫去见裴汐沅了,连着几日他都带人在简宁住的客栈外晃悠,凡有人往这家客栈来他就带人抢先进去。他是裴汐沅手下的一员猛将,深得裴汐沅信任,有他在其他人也就不再进来。
简宁起先还不知道雄二在默默护她周全,头回外出看到雄二还以为是凑巧,直到雄二远远跟着她,走哪跟到哪,她才意识到他在守护自己。
当然,简宁很清楚,一根筋的雄二是在回报自己对裴汐沅的救命之恩。
还是有点小感动,要是永远没有战争多好,一旦两国开战她很清楚,战场上雄二不会因着她救过裴汐沅再心慈手软,同样她更不会!
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个人恩怨会变得十分渺小,不值一提。
上京大搜查沸沸扬扬搞了几日才消停,简宁和霍锦成这几日在城里转来转去一无所获,两人商议好决定一边等着童八斤他们到来,一边继续在城里探听消息。
这日傍晚,雄二正打算进宫去见裴汐沅,顺便进宫看看有没有简宁他们要找的人。这几日大搜查行动结束,早朝上他原想着退朝后就去找裴汐沅,结果散朝后裴汐沅又召见几个文臣,他等得不耐烦才打道回府。
雄二换好衣裳准备出门时,听得府上家仆在议论,说大王爷府里今儿宰羊大宴宾客。大王爷也就是原来的大皇子,历来好和中原江湖人士勾结,他负手在院里来回踱了几圈,皇宫不去了,带个随从直奔大王爷府。
裴汐沅还是七皇子时,因作战勇猛受到月皇青睐,从而也招致当时还是大皇子的大王爷忌惮。雄二做为裴汐沅手下的一员死忠猛将,自然也不被大王爷待见。
不过他可不管这么多,如今他是皇上亲封的威猛大将军,他上门去讨杯酒喝总不至把他拒之门外吧?
于是,雄二就这么雄纠纠飚乎乎的直接闯了去。
大王爷闻报雄二前来讨杯酒喝,一时没反应过来,雄二说话向来直不愣登,屡屡在朝堂上同他作对,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到访?
“传我话,本王没空……”他话没说完雄二已带着随从闯了进来,“老远就闻着烤全羊的香味了,哈哈,王爷不会连口肉都舍不得给……”
雄二话说一半顿住了,他视线落到坐在上席,身穿月国服饰,看去只十三四岁的女娃子身上,随后大步过去绕着她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番。
他断定这就是简宁说的要找的人,他一向讨厌并瞧不上变节之人,何况还是这么个小人儿,他怎么瞧也瞧不出她实际是个老妇人。
不管了,一个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能是什么好鸟?
先羞她一羞再说。
打定主意,雄二立眉瞪眼冲着麻姥喝道:“这玩意看着面生,只怕毛都没长齐怎就坐到上席了?打哪冒出来的半大人儿,你有何能耐就敢往上席上坐?”
“你他娘的!”麻姥边上一中年汉子闻言,桌子一拍,没等他站起,胳膊就被麻姥给一把拽住。
“好说,这位将军若喜欢坐上席,这还不易得,老身让与你坐便是。”麻姥说着欲待起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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