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雩岑在心里万般祈求,耳边响起的厮磨之声还是将她的老底掀了个完全:
还真烫。
怎得?耳边的气声仿佛若魔音缠绕,大掌也在不知不觉中沿着最后一件亵裤的裤缝悄悄探入:见着孤,便如此把持不住自己?
还是你见了每个男人,都会发骚地流一缝的水?嗯?如此渴望男人,那日在地牢孤便早该入了你,省的你个小淫娃整日翘着屁股流着水儿到处勾搭男人。
胡胡说你嘶嗯......小姑娘又羞又恼,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圈,耳尖滚烫,辩解的语言压了满脑却不知为何似一股脑地哽在嗓子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继而便只觉身体一阵猝不及防的酥麻从两腿间顺着脊椎直窜脑门,臀肉光光地贴着身下的被褥,这才后知后觉反上一股迟来的凉意,不翼而飞的亵裤在半空中扔得极远,透着泄进的月光,似乎还能瞧见裆部突兀湿开的一大片。
她全身赤裸,男人的两指正重重捻上花瓣中硬挺翘起的花珠摩擦,湿辘辘地沾了满手黏腻,男人赤裸的胸膛压在软软的酥胸上,硬挺的红缨相互摩擦,身上似乎也只余一条薄薄的亵裤,略略粗糙地顶着一个小帐篷偶然顶弄着花穴口,雩岑甚至不用去看,便可知道她敏感至极的身子早已溃不成军,从花穴口不断大口大口渗出的花液甚至随着股缝一路流淌,湿透了她的小菊花不说,似乎还将身下的被褥都弄得湿开一片。
还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便已溃败成这样,若是实实尽根捅了进,还不得一举喷出满穴水来
花穴小嘴难耐地不断翕张流水,雩岑却几乎要羞愤得直接撞墙而死,当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身体不争气到如今她跳进星潮也洗不清了!
这等丢人之事,怕是要被零随那个恶劣的老东西嘲讽一辈子啊啊啊!
哪知预期而来的冷嘲热讽并未出现,不断张合的花穴却突而被凉凉的塞入一根粗度适中的长指,前后捣弄间弄出叽叽的水声,末了又逐渐加入第二指、第三指,直把小姑娘弄得只管闷着嗓嗯嗯啊啊,流着泪说不出话来。
弄几下便湿成这样?当真是个天生的淫物。
男人压抑的低喘声猛然将思绪涣散的她拽回现实。
穴内本捣得正舒的手指也继而毫不留恋地完全抽出,小穴张合着被撑出一道小口,内里却愈加空虚,张着嘴水流得更欢。
我们不能零随雩岑这才绯着脸低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但全身因方才的舒爽变得软软糯糯,红扑扑的小脸泛着几滴泪痕,反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欲拒还迎。
不行?男人似咬着牙隐忍着什么,雩岑侧头间也猛然望见梁上两道依旧伫立的身影,你真当这两人如此好骗,晃晃便过了?这戏自然要做的足够真,才能揭过你这时露了马脚,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当真舍得看着那叶小子再没了爹?
我明明是讲了多次的威逼之语,雩岑却还是喉口一卡,糯糯答不上话。
然说话间,男人已是将亵裤随手解下踢到了脚踝,湿辘辘的龟头蹭了几下,已浅浅将外头的花瓣顶开了几层,卡在了不断翕张流水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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