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紧缩,口中紧塞的欲棒更深更快地顶入喉中,嗯哼摁住了某个不断推拒的小脑袋,铃口颤颤几下,最终强而有力地抖动着朝喉口喷射而出,足足爆射了七八次,才低喘着抽出,甚至有些来不及吞咽地从嘴角一路蜿蜒到清晰的锁骨,秀气的小脸也零散着沾了不少精斑,雩岑红着眼眶大咳了许久,才微微缓过气来。
我咳咳咳信了你的邪!
喘上气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某人关切搭在后心的大掌打开。
雩岑为了保住小花穴的不得已之下,只好答应了某人用其他方式帮忙的不平等条款,哪知她的手几乎动作了半个时辰,男人哼哼着都射不出来,小臂几乎酸的能腌咸菜,无奈才在大灰狼的诱导之下以口刺激,谁知此番折腾,明摆着就是羊入虎口的谎言。
粗硬滚烫的肉棒方一入口,便一改方才撸动时的绵羊模样,大开大合地逞起了凶,雩岑呜咽着想要退出可后脑早已被后而居上的大掌狠狠摁在了男人胯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个坏东西在磨着舌肉不断逞凶,插出的口涎淅淅沥沥浸透了胯间的毛发,甚至连依旧盈饱的囊蛋都湿了个亮晶晶,更别提男人身下洇透的被单。
小姑娘满脸不悦地转过脸去,小嘴被粗硬的巨物撑开太久,甚至连合上都显得有些酸软困难,眼眶旁是呼吸困难时强行呛出的泪滴,眼下红红的,明明是生气着的模样,却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潋滟。
男人再此搭上的大掌被肩膀挣开,零随却也不恼,极有耐心地一点点将小脸上喷溅的精液刮了,尽量轻声细语:你若往后不愿,孤便即刻停下,可好?
撅得高高的小嘴这才微平,却依旧不肯回头看他一眼,闷闷道:
你得保证!
如何保证?
发发个毒誓!
某位天帝倒是突而哑然失笑,人族常用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什么的自然不适于神,神的寿命是与天同寿的,再者以他的能力,目前上界不得匹敌的也就寥寥数人,以他的能力与势力,这等不得好死的话自然跟说笑无何两样,天打雷劈什么的更是无稽,一手方可捏碎天雷的,又怎会怕这等无妄之灾。
不若你说说,孤发个什么好?
雩岑同样也想到了这点,吭头想了好久,愤愤憋出:全家死光光!
若你再骗我,全家死光光!
零随听罢只是神色一暗,笑意依旧,却似乎没了些许光彩,揉着小姑娘的头似是不在意,口中轻飘飘飞出一句:孤的全家,目前也便只剩我一人了。
天帝一脉,偌大家族如今
雩岑忍不住回头去看他的脸色,却被遮着眸忽然吻住,男人似不介意口中残余的各种体液一般,勾着她浓烈地搅起了舌头。
抱歉我明明传闻中,那位零随生母的天妃,包括那位三皇子殿下都只是失了踪,坊间更有其下落的种种构想,她便只是生气之下随口胡说,谁知竟如此精准无误的戳到了零随痛处。
无事,男人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孤不在意。
阿岑。
他又突然唤她,即使这称呼是极少的。
手掌轻抬间,腕间的一抹朱红一闪而过,雩岑却在一瞬间突而想到什么,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当日你说,这结魂咒能互晓二人方位,为何,为何我当日后来便又好了?
欠缺了一些条件罢了。
条件?雩岑愕然地眨眨眼,零随却又俯身过来,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就是这个。
欸?
你每日亲孤一回,便能知晓孤的方位了。
懵逼的小脸猛然涨红,忍不出反手不轻不重地锤了男人一下,你说好的!又耍我!
耍不耍,明日看看便知了,嗯?
见小姑娘红扑扑地转过脸去,男人紧搂着又在滚烫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可惜孤舍不得。
若是试丢了,怕是有人要红着眼找我哭鼻子。
雩岑突而想起昨日在楼上见到零随时,内心须臾爆炸的情绪,自己大概哭得很丑,却全被某个男人收入眼中,指不定被当成了日后笑料。
见小姑娘红着脸不语,零随当即敛了敛眸,继而故意嚷道:这龙角,给你赔罪可好?
眼角余光处,两只漂亮的小龙角从白皙的额间窜起,雩岑起身信手去摸,却在碰到的前一瞬,展手摸了个空,整个人便平衡不稳倒在了男人怀中。
你又!!!
阿岑。零随顺势搂着腰将她抱紧,没头没脑地又重复了一回,孤舍不得。
身子猛然僵住,两人的气氛突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心里酸酸的,不知有什么,在她的心间发了酵。
零随又一回将头深深埋在了她的胸前,紧压着,她看不清他的脸,须臾间,却莫名有些难言的伤感。
半晌之后,力道渐消,甚至连那张俊脸再度放大凑近,她也头一回没有下意识瑟缩着躲避,零随似乎缓过了某种情绪,眼眸僵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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