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沉着脸稍微琢磨了几秒钟,又有办法了。
他一摸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对着一个刺进车的牛角狠狠削过去,如削豆腐一样,牛角当即一分为二。
牛角是角质,没有神经,就算断了,牛也不会疼,但没了牛角,它们就没办法举车了。
我暗暗佩服姜绍炎,铁驴也效仿姜绍炎,不一会儿,我周围顶进来的牛犄角都被削断了。
我们的车终于落回地上。
但这群牛躁意不减,虽然没了牛角,却依然死死围着我们。姜绍炎本想发动车子,车却打不着火。
铁驴愤懑地说:“你俩等着,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开车门先逃出去。”
我俩给他鼓劲,他小心地打开车门,这群牛没什么动静。铁驴得意地对我俩说:“有门路!”
但等他又把车门开大后,有两头牛对着车门顶过来。它们的力气多大啊,铁驴试图抵抗,但没抗到一秒钟呢,他跟车门都往后一退。
车门关上了,他整个人侧歪在副驾驶座上。
铁驴气得骂上了。我劝了铁驴一句,让他淡定,淡定!
谁知道铁驴脾气更大了,一扭头,狠狠地瞪起我来。
我被他看得直犯嘀咕,我怎么了?
“大敌当前,你别闹!”
我刚说完,姜绍炎也看着我。
我尴尬地问:“你们咋回事?”
“我的大法医先生,你这么坐在车里被牛围攻着,觉得好玩是吧?”铁驴气鼓鼓地说。
我连忙摇头,姜绍炎严肃地说道:“小冷,快想个法子配点毒药粉,把这群牛都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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