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他胸膛,双手紧紧勒着他的脖子。她必须讨好陈原,不然陈原随时会改变主意。让刚才未完成的事情继续。
“原哥……呜呜……”
特别委屈。特别疼。特别恨。
她簌簌发抖的样子,让陈原想到被风抖落的春雪,发自本能的不情愿,却还因为害怕紧紧抱着他不放,陈原便起了逗弄她的坏心思,让人坐直,湿濡的吻从她颈部粉色的疤痕一直延续到胸部,将一侧衣领扯下,半个乳房便露了出来,陶悦马上下意识去扯衣服,被陈原紧握着手阻止:“悦悦真是个骚货,被人看着很兴奋是吗,流的水都把我裤子搞湿了。”
湿热的嘴唇贴在她耳边,陈原的声音低低传入耳中:“余铭宇一直看着你,感觉他想操你想得发疯了。”
脊背一阵发麻与战栗,下体传来快感,陶悦仍努力拽着自己的衣服,竭力蜷缩着,小声祈求他:“别说了……呜呜……别说了陈原。”
他的声音并不大,旁边是女孩的哭喊声跟令人作呕的笑声与喘息声。陶悦却觉得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觉得那边的人都在看她。她毫不怀疑下一个要被分吃的就是自己。
“悦悦,你很吸引人。”陈原将她的发撩到耳后,指骨锢着她的下巴,强硬地让她脸看向那边,“你想让他操你吗,悦悦?”
“说话。”
陶悦摇头:“不想。”
视线被泪水模糊,陶悦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肉堆。
“呕……”
她下意识干呕,想转过头,下意识去掰陈原掐着她下巴的手指,陈原放开她,有些不高兴,陶悦脸上挨了一下,不轻不重。她立马安静了,低着头轻轻抽泣。
陈原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陶悦微张开嘴,轻轻探出舌尖,拇指探进她口中搅动一会儿,扯出透明津液,陈原温柔地舔上她的唇,轻轻吸吮她的舌尖,含住后又分开,如此几次,拉出长长的银丝。陶悦被吻得发热,肉穴不自觉地吸着陈原。陈原的吻又压了过来,这次强势而暴戾,呼吸的空气变得炙热,陶悦很快被吻得软成水。只能依靠陈原紧紧箍着她身体的手臂维持平衡。
“说你是我的玩具。”刚才操进去后就一直轻轻磨着她,这才开始用力顶了几下。
交合处本原本被磨得湿湿麻麻,被顶了几下一股战栗的刺激从连接处电流般爬满全身,陶悦原本就不太聚焦的眼神变得更迷离,大颗眼泪滚落,她认命地说:“我是……你的玩具。”
“你只能让我操知道吗?”陈原捏着她的腰开始发狠。
“呜……只让你操。”
“我不让你走你哪儿都不能去。”他说这话的时候,恨恨的。他仿佛看见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离开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那个女孩也好像死了。一点声音都没有。陶悦拼命让自己忽视那边的声音。
意识模糊,晕眩,强烈的呕吐冲动,却又穿插着快感,身心本能地抗拒陈原,却又不得不讨好他,主动跟他紧密地贴在一起,主动跟他交换血腥味的唾液。是一场恐怖的性交,提心吊胆,生怕自己马上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依旧是跨坐在陈原身上的姿势,射完后他亲了陶悦很久,边亲边哄,笑着说刚才吓她的,这么不禁吓。谁禁得起,她都惊恐发作了。他东西还在陶悦体内,但是没打算拿出来。陶悦乖顺地趴在陈原怀中,脸枕在他的肩膀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久久没眨一下。感觉逼都泡麻了,但异物的存在感仍是很强,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容器。
另一边已经结束清场了。她不知道那个女孩会怎么样。
“她会怎么样?”
“谁?”陈原周身透散发着倦怠,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发。
“那个女孩。”
“跟你没关系。先顾好自己。”
想到什么似的,陈原戏谑地笑:“余铭宇很会疼人的。”
捏着她的手腕,暧昧地把玩,轻抚到她的手背,手指挤进她的指缝,使她掌心暴露在空气中,绣红凝结在手心,陈原盯着看,幽幽道:“说说你的手,什么时候养成的贱毛病。”
“小学。”
“怎么回事?”
“因为一巴掌。”
陶悦不再继续说。陈原再怎么追问她也不回答。只是将脸往他怀里埋,眉头紧蹙着,另一只手也不自觉攥紧他的衬衫。
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她的委屈。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秋亮都不知道。
记忆是灰蒙蒙的,所有人都没有脸。
她盯着清晨的太阳。等待校车的时候,她会一直盯着太阳。那个时间段的太阳,低低的,巨大的,非常柔软,可以直视。有时候是淡黄色,有时是嫣红色。与其他有父母陪伴着的孩子不同,陶悦全程很安静,只是看着太阳。
她漫长的小学,都是从长久地注视清晨的太阳开始。只有阴天的时候,看不到太阳,她会久久地看电线。
于是清晨的太阳总浮动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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