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自然也看到了。
他知道信上说的是他,晚婉曾经说过,待在他身边觉得精力充沛,身体变好,他当时没信。
没事,他现在信了……
沈行疆把信抽走扔到旁边,抱着姜晚婉又来了一次。
这次结束,姜晚婉累得腰酸,大腿根发颤,嗓子都喊哑了。
沈行疆用炉钩子勾起炉圈,往炉膛里塞了一块木头疙瘩,火被压灭了一点,没多久,疙瘩燃烧起来,火势增长了几倍,热气顺着炉筒子涌到烟囱里喷出,屋子里热了不少。
等木头疙瘩着起来,沈行疆把壶坐到炉子上烧了温水,烧开后,他用家里最干净的毛巾帮姜晚婉擦身,清洁好下面,过程他眸色越来越深,忍得头上溢出细细密密的汗。
姜晚婉爱干净,他上炕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换上干净的衣服熄了煤油灯上炕。
睡梦中,姜晚婉翻身钻进沈行疆怀里,抬起细细的腿环上他的腰身,睡裙翻上去,她紧紧贴着他。
沈行疆……要命了。
天蒙蒙亮,外面吵嚷起来,十分热闹。
姜晚婉被吵得皱眉,沈行疆捂住她耳朵,她眉头渐渐松开。
分家过日子的好处就是,他们自己做饭自己吃,他们不起来,谁也不来叫,外人说三道四便由他们去说。
外面还在吵,吵得越来越凶,起得早好事的婶子带着头巾就出去围观。
分家了,魏淑芬想着许兰带孩子累,她早起占厨房做饭没叫她,刚出门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她打开院门出去看热闹。
……
姜晚婉一觉睡到中午,刚洗完脸饭菜就送到了面前,沈业军用辣椒炒的猪肉,辣椒炒得油汪汪,猪肉片鲜香下饭,勾得人馋虫都醒了。
儿媳妇儿睡到中午,老公公做饭送过来,可要折煞姜晚婉了。
“爹你明天可以叫我做饭。”
沈业军把饭菜放在屋子里唯一的组合柜上:“你又不会做饭,我叫你干啥。”
姜晚婉汗颜,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沈行疆,沈行疆安抚地看着她,用眼神告诉她没事。
姜晚婉看着盘子里满满当当的肉,怕他自己不舍得吃:“爹你吃肉了吗?”
“吃了,放心吧,你们赚钱我舍得花。”
这话不作假,沈业军吃的时候还同沈老爷子喝了二两白酒。
“你们吃饭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对了,想睡多久睡多久,冬天就应该睡觉。”说完,沈业军哼着小曲儿走了。
姜晚婉无奈一笑:“我嫁给你也太享福了吧。”
组合柜就在炕边,比炕高不了多少,刚好在这上面吃饭,姜晚婉递给沈行疆一碗,沈行疆接过碗筷,挑了一块肥肉相间,但瘦肉偏多的肉片放到姜晚婉碗里。
沈行疆问:“昨晚上就让你那么高兴?那你怎么还哭着说不要,女人的口是心非?”
狗咬狗的场面
“沈行疆!”
姜晚婉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指的是享福是我摊上个好公公。”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那里去,气人。
哼!
晚上不给他睡了。
沈行疆看她气哄哄的样子强忍着笑意吃饭。
姜晚婉吃完饭没多久,许兰抱着果果来了,她刚才就想来,但碍于姜晚婉吃饭没好意思带孩子过来,大人能控制得了自己,孩子不能。
分家各过各的,吃得多紧俏,可不能让孩子来蹭吃蹭喝。
“诶呀我的小果果来啦,让四婶婶抱抱。”姜晚婉可喜欢果果了,果果奶奶嫩嫩的,扎着两个小啾啾,身上穿着枣红色的小袄子,别提多可人了。
袄子的布是姜晚婉给的,分别给果果穗穗做了衣服,本打算过年再穿,但许兰想着过年还有段时日呢,等过年穿就穿一阵,不如现在拿出来穿了。
在家里哭哭啼啼大嗓门的果果到了姜晚婉面前文静的就跟变了个孩子一样。
果果窝在姜晚婉怀里,鬼精灵偷笑。
“四婶婶香香,四婶婶是仙女。”
姜晚婉被哄得心花怒放,从兜里掏出两块奶糖给她,果果笨拙地把糖塞小兜里,塞进去时不时看几眼,生怕丢了。
许兰迫不及待拉着姜晚婉说:“早上听到外面的动静没?”
“好像听到一些。”姜晚婉有点印象,“咋了,发生啥事了?”
“林有双和姜怜不知道因为啥打起来了,林有双脸被打成猪头,姜怜被林有双扒了睡衣,听说穿着……”有沈行疆在,许兰挤了挤眼睛,手里示意就穿着城里的胸罩和内裤。
姜晚婉从兜里拿出块糖剥了塞果果嘴里,然后捂住了果果的耳朵,小孩子少听八卦比较好。
奶糖入口,甜滋滋的,醇香,果果闭着眼睛享受。
原来仙女吃糖都要把耳朵堵住呀~
果果学会啦!
“穿着那几块布就被林有双扯到外面,冰天雪地那么冷,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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