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受不到爱的爱,那不能称作为爱,而是一厢情愿,也叫自我感动。”
&esp;&esp;beta就是如此,即使在她注射了通感剂后能够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也稍微能够散发属于自己的气息,但她仍旧可以保留一份清明,因为她永远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发情期。
&esp;&esp;她的身体属于她自己,alpha不仅不能够将她标记,反而会因为无法在对方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而深受折磨。
&esp;&esp;孔长青从前以为如果木雀歌被注射过通感剂之后,他可以仅凭借信息素就能将她彻底的拥有。
&esp;&esp;这就是alpha,他们高大,睿智,冷静,是天生的领导者,所以他们傲慢,强势,无礼,以为世界会以他们的意志塑形。
&esp;&esp;而如今被她踩在脚下的,也是一名alpha。
&esp;&esp;木雀歌看着眼下眼神迷离身体绷到极致的人,却在最后一刻来临前收回了自己的脚。
&esp;&esp;濒临极乐又骤然失去的落差让孔长青痛苦的喘气,但他粗乱的喘息在下一刻却突然停止,棕色的瞳孔也骤然间收紧。
&esp;&esp;木雀歌直接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似乎因为他的痛苦而痛苦,也因为他的痛苦而快乐。
&esp;&esp;无数黑长的发丝向下垂落,如同铺天盖地的一张蛛网,轻轻落在身下之人脸庞和肩膀,却又紧紧将他缠绕。
&esp;&esp;她低头吻上他唇的那刻,一个想法在他们之间诞生——
&esp;&esp;世界该是属于beta的。
&esp;&esp;—
&esp;&esp;吻是神的赦免令,被吻之人由此终于获得救赎。
&esp;&esp;没有任何的前戏,整根就那样直接撞了进来。
&esp;&esp;但事实上也完全不需要任何准备,因为通感剂的原因木雀歌已经湿得不行,在肉棒抵住穴口的时候几乎是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大开着花门流着水盛情欢迎。
&esp;&esp;因为足够湿滑,甚至是水有些过于多了,肉棒在进入的时候没有任何阻拦地直接抵插到了最深处的生殖腔,体内最脆弱的部分向内凹陷出微妙的弧度,已经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esp;&esp;木雀歌只来得及短促地叫了一声,双腿紧紧地缠绕在孔长青的后腰,就那样被压在地毯上开始承受猛烈的撞击。
&esp;&esp;不过多久,巨大的地毯随着激烈的顶撞慢慢被挤出褶皱,朝着木雀歌受力的方向滑动。
&esp;&esp;在肉棒又一次顺着水流从穴内滑出来的时候,孔长青十指插入木雀歌死死捏住地毯一角的掌心,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没几步就把人抱到铺有香槟和奶油色组拼凑而成的桌布的餐桌旁。
&esp;&esp;长臂在她身后一挥,什么红酒和酒杯,鲜花和烛灯通通失去了作用,木雀歌只模糊听见噼里啪啦的杂乱的坠物声,就已经被俯下身来的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吞吃舌头。
&esp;&esp;有力的手指有意地摁压拉扯着她的唇角,木雀歌只觉得自己是块刚被放在案板上的生肉,被孔长青含咬撕扯,连带着骨头也要嚼碎了一并咽下肚去。
&esp;&esp;涎水沿着不能闭合的唇角向下一路留下淫靡的痕迹,而木雀歌根本分不出任何的心思去注意,因为孔长青的另一只手叁根手指并拢插入的同时,拇指和食指正在揉捏她的阴蒂。
&esp;&esp;如此强烈快感的刺激木雀歌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只能唔嗯唔嗯的发出模糊的哼声,比起上下两张嘴发出的啧啧水声那生意实在显得是微乎其微。
&esp;&esp;“孔长青,长青——我嗯呃……”
&esp;&esp;能说话的那刻木雀歌几乎是哭叫着喊着孔长青的名字,盘悬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不住地痉挛,最后和上挺的腰一起绷紧,空白几秒后疲软的垂塌下去。
&esp;&esp;“还好吗,雀歌?”孔长青抬手,张嘴,将沾满透明湿黏水渍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里津了个遍。
&esp;&esp;木雀歌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小腹在发热,变得像被捣碎的青葡萄一样酸软,思维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
&esp;&esp;信息素的气味好浓,浓到连每一口呼吸里全是香气,熏得她头脑发昏,偏过头去咬自己的指节想要自己清醒一点。
&esp;&esp;“呃呜……”
&esp;&esp;大腿被掐着上抬,脚跟几乎是挂在孔长青的肩膀上,这个姿势简直是要将人自上而下捅穿,肉刃无比强势地将瑟缩着的通道撑开,层层褶皱吸吮着经络盘虬的硬如棒体的肉柱,进入和纳入的两个人都发出无比快慰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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