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连心已经拿到了周盛铭的调查资料,周盛铭是ga0运输起家的,一开始他的公司叫盛洋,有个合伙人叫谢洋,后来两人分家各做各的,谢洋去国外发展,周盛铭留在国内,把盛洋改名为盛铭,也就是后来的盛铭集团。
这个谢洋,就是谢钦的爸爸。
周盛铭和谢洋当初为什么分家,连心得到的消息零碎,不好论断,毕竟两个当事人都不在了,至于谢钦说什么周盛铭算计他爸,si无对证的事,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
“所以你是回来复仇的?嗯……在你爸去世八年之后?”
谢钦:“……”
连心摊手,“看吧,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想要的不就是利用盛铭集团打开国内的市场么,明说嘛,我又不是不能理解,钱谁不ai,我ai得也不b你少。”
“只是赚钱的路子那么多,我建议你换一条撞不见我的。”连心没什么可跟谢钦说的了,端了谢钦给她倒的酒,冲他举杯,“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谢先生。”
连心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利落离开。
谢钦看着连心的背影,一双蓝se的眸子微垂,深邃幽暗。他今日来就是为了收买连心,既然失败了,那他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不能为他所用,那还留着做什么,杀了g净。
从清吧出来,连心拉住朝停车方向走的张桐桐,“抱歉,突然有事,今天不能送你回学校了,我给你打车。”
张桐桐并不在意,高高兴兴地跟连心挥手道别上了一辆出租。
连心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车流,笑容散去,只留冷意。不愧是谢钦,她前脚刚拒绝他,后脚他就派人来杀她,翻脸b翻书还快是他们这种人的通病么。
连心走向自己的车,刚开车门,斜后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连心。”
连心看去,就见周粲从对街朝自己小跑过来。
“桐桐已经回学校了吗?”周粲到了跟前,“我刚忙完手里的工作,本想着顺路过来跟你和桐桐赔礼道歉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连心瞥见余光里一晃而过的人影,“你来得还真是时候。”
周粲不明所以,闻到连心身上淡淡的酒香,“喝了酒还开车?”他上前把住车门,“我来吧。”
连心推他肩膀,弯腰坐进去,才示意他上副驾驶,“上车。”
周粲只好绕到副驾驶的位置开门上车,系上安全带,“今天这事实在抱歉,我没想到副导会直接找上你,怪我一开始没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怎么说清楚,说连心是他后妈,他不可能让她来参演,还是说之前他骨裂的鼻子和脚趾都是拜连心所赐?
所以没说清楚也不能怪他,不是吗?
可惜对于他的道歉,连心只反问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晕车吗?”
“嗯?不晕。”
“那就好。”连心脚下油门一踩,‘嗡’地一声,车如一道红se闪电窜出去,在来往的车流中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是此起彼伏的骂声和鸣笛声。
周粲后背紧贴着椅背,双手抓住安全带,侧头看怡然自得的连心,“这是要去哪里?”
车行进的方向可不是老宅。
连心扫了一眼后视镜,“带你去兜风。”
周粲看窗外完全暗下来的天se。兜风?
车一路开到郊外的灵山湾,夜晚的灵山湾没人没路灯,照明全靠天上挂着的月亮。
连心把车停在一处弯道,下车,打开后车厢,从底板下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琴盒背上,领着周粲上山。
同样是山路,连心脚步很稳,周粲却走得跌跌撞撞,等到了山顶,周粲已经有些喘。他撑着膝盖,看气息如常的连心打开琴盒,借着微弱的月光,周粲看清了盒子的东西——两把手枪,和一把拆开分装的狙击枪。
“你……”虽然他不认为连心大晚上的带他来山上是要弹琴给他听,但他也不会想到里面装的是枪啊。
连心拿出一把手枪试了试手感,检查了下弹匣,递向周粲,“会用吗?”
“会。”周粲点头,周家四个孩子小时候都玩过s击,不过只有周载yan喜欢并坚持下来,他只是会而已,没什么准头。
连心拿出另一把别腰上,然后借着月光快速组装好狙击枪,找了个位置趴伏下来。
“有人跟踪我们?”周粲再笨也能猜出一些,他伏在连心身边,顺着狙击枪瞄准的方向看。
“算算时间,该来了。”连心话音刚落,就有车灯光从他们来时的方向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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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晚点???︿???
来了两辆车,前面是辆越野,后面是辆小轿车。
周粲不敢动,甚至不敢呼x1,怕打扰到连心。他偏偏又忍不住想看她,于是他缓慢地侧头,视线从弯道挪回到连心身上。
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连心的侧脸。月光下,连心仿佛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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