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打工人。
周文芳觉得这玩意是半点忙帮不上啊,拎着花芽的棉袄领子把她拖到登记桌外面,说:“你过去。”
花芽其实不想过去,她想看她俩怎么吵架的。
她磨磨蹭蹭的,周文芳已经在第一天被刺激完了,今天很淡定地看着。反倒是李银花受不了,说:“真磨叽,懒没边了。”
现在妇女主打一个勤劳刻苦,巧手持家,像花芽这样的实属罕见。
周文芳冷笑着说:“她就这样,你急你滚。”
花芽倏地抬头,终于发现周文芳是在帮自己说话,正要开口,周文芳伸手捏住她的嘴唇,使劲捏成鸭子嘴:“你闭嘴。”
只要花芽不说话,周文芳自认尚有一战之力。
就在她们三人僵持中,阅读室进来一个男人。对方有很平凡的五官走到哪里都不会引起注意,直到他开口,周文芳才发现阅读室进来人了。
李银花见到他,明显变得羞涩。她耷拉着眼皮,娇羞地说:“我正在帮你借书呢,你怎么自己来了。”
“银花同志,我的同事给我弄到一包上好的咖啡。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你一起品尝。我们就在碎格子餐布上,品味着人生的咖啡可好?”
花芽吸溜了一下,觉得有点牙酸。
李银花就喜欢这副文绉绉的样子,绝对的文化人。她把书往登记桌上一扔,骄傲地跟着男人离开阅读室。
直到下班,周文芳没跟花芽再多说一句话。
花芽也不着她,干完活下班着急喂小鸟呢。
她到的时候,碰到高婶子也在喂海鸟。只是表情不大对,似乎有些发愁。
见花芽来了,高婶子站的远远地指着地上一群鲣鸟说:“你看它们一过来,海鸥、海燕都不敢来了,简直就是一群恶霸。”
花芽没敢吭声,就是她邀请恶霸过来吃苞米碴做客的。
高婶子稀奇地看着三十多只鲣鸟如同见到鸟妈妈,非常壮观地跟在花芽身后亦步亦趋地离开别的鸟吃食的地方。
她没多想,以为花芽身上带着鲣鸟还吃的东西。
“啾叽啾叽!”
那个老太婆真坏,拿拖把头干我!
骂她骂她骂死她!
花芽趁高婶子喂别的鸟,往鲣鸟头目的喙上弹了一下,板着小脸教训道:“不许骂婶子,她是好婶子。”
鲣鸟头目展开一米七八长的双翅,呼扇几下想要吓唬花芽。结果看到花芽不但不害怕,甚至想要伸手掰了它膀子。它赶紧收好翅膀抱住弱小的自己,甜甜地叫:“啾啾啾~莫生气呀~”
花芽还是罚了它,只给它一小把苞米碴,其他都分给了它的部下。
花芽最近琢磨着给毛线染色,瞧着鲣鸟头领的脚蹼天蓝的颜色好漂亮,她笑着招招手说:“你来。”
不知花芽险恶的鲣鸟首领屁颠颠跑过去,被花芽抱在怀里使劲搓着脚皮。
“啾!”
它在花芽怀里不敢动,厚实的天蓝色脚蹼被花芽搓的火辣辣。花芽摊开手,发现一点没点色,把它扔了下去,小声逼逼道:“啧,没用。”
“啊啾?这是人话?”鲣鸟首领差点被花芽弄去脚踩毛线染色,当一个自动染色工具鸟,不可置信地说:“没鸟权了?敢不敢跟我去野区一趟?”
花芽喂完别的鲣鸟,站起来拍拍手,说:“你听过亡命食神么?”
鲣鸟首领何止是听过,亡命食神简直就是它们野生动物里的黑白无常啊。
当年他们叱咤野区,神农尝百草,亡命食神尝百鸟啊。
“我对象。”花芽笑了笑说:“很爱我。”
高婶子也喂完海鸟了,她走过来跟花芽打招呼,准备去家属委员会上班。过来一看,指着鲣鸟首领说:“今天可真是稀奇,居然能看到鸟儿下跪。”
鲣鸟首领很想说它是有尊严的鸟儿,它不是下跪,只是腿软。
照理说,它们在天上飞的应该很难被捉住。万万想不到,亡命食神中有个叫顾八斤的,神枪手一名。一枪一个鸟朋友啊。
另外一个更无语,被它们野生动物称为谢大嘴。什么玩意,都要先往嘴巴里炫一炫。可谓是——
五彩斑斓的鸟儿、五彩斑斓的花。
五彩斑斓的蘑菇,五彩斑斓的他。
顾八斤是要别人的命,谢大嘴狠起来,自己的命都不要。
就问你怕不怕。
都说谢伟民能被顾八斤提拔成副团长,主要考量的就是丫命大。
花芽不知野区野生动物们内心的沉痛,伸手“啪啪啪”拍了拍鲣鸟头领的脑袋瓜:“你好乖。”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没摸清楚花芽的路数,它还是在内心冲伙伴们呐喊:救救我,救救我。
花芽喂完可爱的小鸟们,小鸟们是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心情很好的回家去了。
第39章
一周后。
花芽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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