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天柱:“你不骂我啊?”
花芽懵了:“咱们不都挨过骂了么。”戴大姐以前是教师,嘴巴教训起人来跟机关枪一样,叭叭叭不停地无差别攻击。花芽被她说完,自以为她和王天柱都付出了代价,不需要再费力不讨好的教训一顿。
“那你能不能别告诉我爹。”王天柱请求着,要是被他便宜爹知道,说不定毽子都完不成了。
“你的罪证呢?”花芽问:“你自己别露馅,再连带我我也揍你。”
王天柱没想到花芽是这个路子,一时语塞,半响说:“我肯定不会再连带你。”
接着又讪讪地说:“拔下来的毛被她要回去给她孙子扎花毽了。她孙子就是那个高年级要跟我抢地盘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花毽,这回不知道要怎么跟我嘚瑟。”
“是毛越长越好么?”花芽问王天柱。
“当然。”王天柱跟花芽说:“至少得三寸长,还得用活毛,要是死的鸡毛,毛没电,踢起来感觉不对。”他从兜里掏出过去的铜钱说:“你会缝毽子底不?你要是会,等我再弄来点毛回来,咱俩一人一个。我不分给林天天了。”
花芽当机立断接下铜钱,把王天柱拉进屋子里跟他说:“别说三寸长的毛,十三寸我都给你弄来。”
王天柱最近身量窜的快,已经高出花芽半个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要求花芽文明用语的小矮子。
他斜眼看着真正的小矮子,被小矮子踮起脚敲了脑壳威胁道:“还想不想要毽儿咯?”
王天柱悲愤,王天柱用细入蚊子的声音说:“想。”
他害怕花芽趁机开口让他叫“妈”,他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准备,而花芽根本没往那边想,跟他嘱咐道:“你把茶几上的山樱桃摘出来洗了咱俩吃,我出门打听一下哪里还有好毛,没带钥匙。”
王天柱说:“那我不喜欢吃那个,你自己带钥匙,我还得下楼写作业。”
花芽把顾听澜给她穿绳的钥匙从脖子上取下来,当着王天柱的面拍在鞋柜上,嘿嘿一笑,“咚”关上门哒哒哒跑下楼了。
“”
王天柱有一种对方比他还皮的感觉。
也不知道谁家的大公鸡要遭殃。
花芽到了英雄碑,见到鲣鸟首领。
它最近看上一只母鲣鸟,每天围着人家转,人家不搭理它,它还不许人家跟别的小公鸟一起玩。
见到花芽来,鲣鸟首领卡着嗓子:“叽叽叽。”
花芽:“上火了?”
鲣鸟首领:“叽。”
追求未果,撕心裂肺,彻夜难眠。
花芽不管那么多,把它捞起来倒个个儿看尾巴。
鲣鸟首领无地自容,扑腾的翅膀表示抗拒。花芽看到它尾巴后面的毛灰突突还不够长。
“啧。”
鲣鸟首领更加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想要找个铁锅炖自己。
花芽去落雁山挖野菜,听别的家属说附近会有红鹳鸟,这种鸟全身火红,特别美艳,要是弄用它的羽毛做毽子,一定会羡煞众人。
鲣鸟首领帮着花芽打听一圈,它的鸟小弟跟花芽说:“在野区!”
花芽萎靡了,兴冲冲地跑出来,垂头丧气地回去。
“你说的是火烈鸟?”王天柱一蹦老高,嘴里塞着偷吃的山樱桃,跟花芽说:“我爹不是要带人进野区么,你报名没有?”
花芽这才想起来,跟王天柱说:“我跟你小芳姐姐都报了名。”
王天柱搞不懂为什么别人都要叔叔阿姨的叫,到了周文芳他只需要叫姐姐,反正挺兴奋地跟花芽说:“只要能亮瞎他们的眼,难弄一点怕什么。我爹答应我要带我进野区,到时候你也去,咱俩见者有份!”
“好!”花芽不但想要红鹳鸟的毛给自己做毽儿,还想给周文芳做个红艳艳的毛帽子,绝对亮眼。说不准能一举搞个对象。过两年她就能成为家属区最年轻的奶奶咯。
顾听澜下班回家,惊喜地发现花芽跟王天柱在一起很和睦。虽然有种狼狈为奸的既视感,但两人相处的好。
“你什么时候带我们进野区?”花芽跪在椅子上,上身趴在桌子上跟王天柱一起勾画花毽子的样式,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
顾听澜走到花芽身后,趁王天柱没抬头,拍了下屁股说:“没个正形。”
花芽扭了扭坐在椅子上,昂着头跟顾听澜要亲亲。
王天柱捂着眼睛低着头说:“你俩快点,我还没画完。”
顾听澜乐得不行,飞快地在小嘴上啄了一口。
花芽重新又撅着腚跟王天柱开始勾画毽子的样式。
“今天晚上吃什么?”顾听澜闻到厨房里有一股霸道的香味,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小妻子喊道:“去洗手!”
王天柱一震,看着他的便宜爹麻利地转弯去厕所,一秒不带犹豫的。
洗完手出来,王天柱正在收拾桌子,花芽从厨房里端出一大铁锅的鸡汤。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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