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隔三差五的写信过去打发时间,到后来期待对方的来信,到现在迫不及待等着对方的信
阮知意又在风雪中叹口气。
“我的确应该找个女性对象”他想:“该不会单身这么些年,把我的取向弄扭曲了吧。这是病,得及时治疗啊。”
阮知意往办公室行走的步伐突然顿住,对方是个三十多岁,有着络腮胡的男性。整日心急如焚等着对方来信的自己,怎么越寻思越变态呢。
该不能是对方在书信往来的言语中,发觉到自己的倾向,故意暂停往来?
“喂,傻站着做什么?想姑娘啦?”阮知意的同事喊了他一声:“下午还要开会,别迟到啊。”
阮知意僵硬地笑了笑:“谢谢,我知道了。”
姑娘他是没想,就是有点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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