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剩下江夏,安国平,李成泽几个人。
当他们也跑完的时候,李成泽如每天一样,是被江夏拽进屋里的。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坐下,一个人扶着院墙,缓慢的走着,平负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而江夏则是开始准备早饭,。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号召力,或者说,我没想到你还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唐师傅走到江夏旁边,觉得自己对江夏的认知还是少了一点。
“您说跑步的事情?”
“恩。”
江夏把洗米水倒在泔水桶里说:“不是我,是安宁。”
“她身体不舒服,恢复就出来跑步了。”
这一次,轮到唐师傅惊讶了。
“我去上课了。”
恢复差不多的李成泽,回屋拿走了自己的笔记本和笔,朝着隔壁走去了。
唐师傅好奇的看着李成泽,有点心痒痒。
“他们就在外面上课,在西墙角能听见。”
江夏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唐师傅怀疑的看了一眼。
“我说真话,信不信就看您自己了。”
唐师傅终于还是出去了,站在西墙角那里。
当安宁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惊讶了一下,江夏还真就没有说谎。
接下来,唐师傅笑容渐渐收敛。
本来离墙角半米远的他,已经贴在了墙上,仔细的听着安宁说的每一个字。
一堂课结束后,唐师傅走了回来。
此时,江夏的饭菜已经摆好了,看着一脸沉思的唐师傅问:“您还懂机械学?”
“不懂。”
摆碗的江夏停顿一瞬间问:“不懂,您离那么近,还听这么长时间?”
“我想试试,我到底有多少听不懂的。”
唐师傅被自己逗笑,走到一个洗脸盆的前面,洗洗手说:“结果,从头到尾,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洗完手的唐师傅,擦干手问:“安宁,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盛饭的江夏,嗯了好半天,也想不出来正确的形容词。
他释然一笑的道:“安宁就只是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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