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我当时喝醉了……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了也没关系。”燕云自上而下按住了他的手,在对方的颤抖中用腰带把他的手腕缠了起来,“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夜色渐深,万家灯火逐渐熄灭之际,姑臧城酒馆的卧房中却响起了宛如啜泣般的声音。
林凤鸣死死地咬着手腕上缠绕的布料,想要止住口中的哽咽,眼泪却无处遁形,大颗大颗地滴在布料上,晕出了一片水渍。
“喜欢吊着人?”燕云把他那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拿出来,一件件在他身上实现,“喜欢看我不上不下只能抓狂的样子?”
林凤鸣因为身下的禁锢微微瑟缩,闻言只能呜咽着摇头。
“还喜欢什么?”燕云按着他的喉结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根,“喜欢听话的小狗是吗?我够听话吗……主人?”
眼泪浸透了布料,林凤鸣的脸上一片狼藉。
当天晚上他被迫跪坐在燕云身上,对着他的手机录音带着哭腔重复了三遍“之后非必要不会再喝酒”的承诺,到最后几乎要耻得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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