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好奇,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公司和单位不去跑去当司机。
可江起慕却不再多言,只是又往她碗里添了块葱油鱼:“尝尝这个葱油鱼,火候正好。”
林飞鱼觉得这人真会气人,不让他的说的时候,话那么多,现在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林飞鱼赌气似的戳着米饭,可那纸包鸡的香气四溢,非常不懂事地直往鼻子里钻,鸡肉鲜嫩多汁,外酥里嫩;葱油鱼外皮香脆,鲜甜可口;就连平平无奇的豆腐渣都被煎得金黄酥香,简直是变废为宝。
她本想硬气到底,可美食当前,不知不觉就扒完了一碗饭,等回过神来,碗底已经干干净净,连粒米都不剩。
林飞鱼耳尖微红,有些尴尬。
好在江起慕没有注意到她,且比她吃的还多。
在确认她已经吃饱后,江起慕又让老板娘舔了一碗饭,就着剩下的菜,把所有饭菜都光盘了。
之后他叫来老板娘结账,很是熟悉说:“梧州的冰泉豆浆是用白云山的泉水做的,配油条特别香,明天我们早点来,把今晚没吃到的上汤河粉也补上。”
林飞鱼抿了抿唇没吭声,但暗暗把他说的几样东西都记住了。
走出小店,夜风迎面拂来,吹散了白天的闷热。
江起慕侧头看她:“要不要散散步?”
林飞鱼下意识摇头,随即意识到自己又给了他回应,懊恼地抿紧了唇。
她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落在江起慕眼里,让他不由一头雾水:刚才不是还吃得好好的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重叠,时而分开。
一路沉默回到了招待所。
林飞鱼洗漱完就躺下了,房间里连台电视机都没有,只能早早上床。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将她惊醒,起初她还以为是做梦,可当那声音再次响起时,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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