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时间仓促,她不确定有没有用。
燕策喉结轻|滚,其实没有。
只记得抱|她的时候|软|很|热。他刚要开口,门边传来动静,两人一齐望过去,是吠星在拱|门。
吠星是只毛很|长很蓬松的小狗,喜欢用脸开门——也可能是鼻子。
总之在门被推开之前,是它脸颊旁蓬蓬的毛,率先被门挤|扁。
挤|开门后,吠星就“哒哒哒”跑入里间,过来蹲在卫臻跟前不停摇尾巴。
从卫臻的角度看,它的两只耳朵被尽数往后收起来了,这般杵在地上,脑袋像个小毛球,她忍不住俯身去摸|它。
怎么可能不摸,没人能拒绝这种又蓬又圆的狗。
燕策:“”
有尾巴的就是方便——
他在想什么。
他要跟谁比,狗吗?
怎么可能。
燕策有些不太懂自己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情绪。
他把手上的抹额递给她。
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有。”
看着卫臻手松开了狗,站起身要给他戴抹额,燕策下意识放低了身量,面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扯谎:
“有用,感觉要记起些什么,但差一点,等下值回来继续试试。”
不太够,而且最后她太|紧|张了,一个劲|儿催|他,十分仓|促。
卫臻指尖梳拢|起他的发丝,把抹额穿梭在其中,本能地想拒绝。
早上明明已经四——
可转念一想到,他是因为救他才失忆,且就凭二人的关系,她也得主动帮他寻回记忆。
主动
二人离得很|近,燕策第一时间发现她面颊变得红扑扑的,从耳垂,到细|腻的颈,都染|着层薄|粉。
刚要逗她,倏然间门外有侍女传话,讲大姑娘燕姝来了。
闻言,卫臻着急忙慌给他梳头,动作太着急,无意间扯到他的头发。
燕策倒|抽一口冷气。
卫臻以为弄|疼他的伤口了,指腹轻轻覆|在他头上揉|着。
像方才揉它的头一样。
“头疼|吗?”
“没有。”
只是头发被|扯|疼,莫名想亲她。
燕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无端的联想。
由于后脑处还裹|着纱布,燕策未束往日常扎的高马尾,眼下部分头发垂在身后,一条黑色抹额梳拢碎发,恰到好处地遮掩住包扎的纱布,也衬得他面部线条更为英挺利落。
燕姝惦记着燕策的伤,府中众人尚不知情,她便借着找卫臻说话的由头,过来探望。
燕策一看见小元,对自己失忆的实|感又重|了一层。
这孩子变这么|大|了,还会说话。
明明记忆里还是刚满周岁很小一个婴孩,日常只能被包在襁褓中。
早膳用到一半,前院管事匆匆来报,燕策被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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