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泼了一盆冷水。
&esp;&esp;“外面出了什么事?我这只是寻常神话的话本子啊?”
&esp;&esp;从科举南北闹事以来,江南文坛冷清了许多,贾敏自己也许久不曾出册子了。
&esp;&esp;她也知道文章敏感,所以先用话本来试水。
&esp;&esp;如今连话本子都不成了?
&esp;&esp;苏一刀道:“小人也不知,只听说好些地方的文会也好、文报也罢,都停办了……昨日似乎是谁写诗得罪了知府大人,要下大狱呢!”
&esp;&esp;贾敏明白,苏一刀虽然要钱,也怕自己作为雕版师,最后受到牵连。
&esp;&esp;贾敏也没立时就答应下来,只说问一问家中的太太和林海,又让人给了苏一刀赏钱,将人打发走。
&esp;&esp;“你忙了这么久,总要有个结果,话本子而已,不妨事的。”
&esp;&esp;林海听贾敏说了此事,不忍见她这几日忙活没个结果,出言宽慰她。
&esp;&esp;“况且那个知府大人要把人下大狱的事,和写诗相干,也不相干。”
&esp;&esp;贾敏被林海绕糊涂了:“什么叫相干,也不相干?”
&esp;&esp;林海捧着茶,挨着椅子坐下,笑道:“那个人确实因为写诗开罪了知府大人,但他若是正儿八经的写诗,知府大人也不会平白无故要拿他。”
&esp;&esp;贾敏皱眉,将脑袋凑过去:“他到底写了什么?莫不是什么淫词艳曲?”
&esp;&esp;林海含笑点头:“奶奶聪慧,正是如此,那人诗中对知府大人家中女眷极为不敬,是以才被抓。”
&esp;&esp;贾敏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像是藏在人家床角听见似的?”
&esp;&esp;林海放下茶盏,起身走到博古架子前,把一个卧佛镇纸拿下来:
&esp;&esp;“事发的时候,我正好和知府大人家的公子在一处,那闹事的据说是知府夫人的表亲。”
&esp;&esp;贾敏:“原来如此……”
&esp;&esp;显然林海话还没说完,他把卧佛镇纸放在案上:
&esp;&esp;“那人非说自己与知府大人家的姑娘有婚约,还有书信传情,至于书信诗词唱和,词句不雅……”
&esp;&esp;弄道知府要把人下狱的地步。
&esp;&esp;大约不是一句不雅能说得清的。
&esp;&esp;贾敏又问:“比当初那个……那个秦家写的还不雅?”
&esp;&esp;这话一出,反而叫林海噎住了,一时间脸都憋红了。
&esp;&esp;“你怎么……你居然看过?”
&esp;&esp;贾赦和贾政,这两位大舅兄真是不靠谱,如何当兄长的?
&esp;&esp;居然能让妹妹看到这种脏眼睛的东西?!
&esp;&esp;贾敏却是不以为然,她不明白林海脸红个什么劲儿?
&esp;&esp;贾敏眨了眨眼睛:
&esp;&esp;“哥哥们告诉我的啊?左不过就是那几样,他还能写出什么花儿,不过你的半阙不错,我喜欢。”
&esp;&esp;林海的脸忽然更红了。
&esp;&esp;早前他还因为这半阙词被掩下来心有不甘,一直以为贾敏没看到。
&esp;&esp;想不到她竟然是看过的。
&esp;&esp;林海脸颊发烫:“你竟然看过,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esp;&esp;贾敏一脸无辜:“你又没问过我?”
&esp;&esp;好像是这个理儿,经年之事,贾敏平白无故提起来,那才叫奇怪。
&esp;&esp;林海试探着又问:“那……我的东西,你看过哪些?”
&esp;&esp;贾敏一手握
&esp;&esp;着帕子,杵着脑袋,将林海上下打量一番:“大约……都看过了吧?”
&esp;&esp;他怎么忘了。
&esp;&esp;荣国府的册子比别家不同,连避火图都分外细致,贾敏瞧着似乎比自己还懂些。
&esp;&esp;他说的不是这种看,但贾敏话里话外,分明是那种看。
&esp;&esp;一时间两人像是颠倒过来。
&esp;&esp;林海从脸颊红到耳根:“青天白日,我说的不是那种看。”
&esp;&esp;贾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书房里的东西大约看过一些,文章是比我二哥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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