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别问,问就是……
&esp;&esp;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王府的人,会在六部外面吹唢呐,还吹得……这么难听!
&esp;&esp;这是要人命呀!
&esp;&esp;“出什么事了+!”
&esp;&esp;“哎哟,我的娘的……!”
&esp;&esp;……
&esp;&esp;萧王府的唢呐声,有没有把人送走不知,但唢呐一响,六部的官员都被震得一个机灵,有几个正专心办公的,直接被惊得一屁股摔了下来:“打雷……不是,死人了?”
&esp;&esp;“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平日里稳重的六部官员,一个个茫然地看着同僚,而后齐齐奔向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有唢呐声?”
&esp;&esp;“这个时候……还有人送葬?”
&esp;&esp;“不对,咱们六部衙门对面就是皇宫。谁家送葬,从咱们门口过?”
&esp;&esp;“这声音好像不是路过,是在我们衙门外?”
&esp;&esp;“不会是宫里……”
&esp;&esp;“不好,快去看看!”
&esp;&esp;一群宫员齐齐往外跑……
&esp;&esp;不仅他们,对面守宫门的侍卫,也被萧王府这群人的骚操作惊呆了,跑过来驱赶这群人的的禁卫,跑到一半硬是给停在原地……
&esp;&esp;萧王府这群人疯了吗?
&esp;&esp;把三口棺材抬到皇宫对面就算了,居然还在皇宫对面吹唢呐,这是太岁头上动土,不把皇上当皇上呢。
&esp;&esp;“哐嚓!”禁军回过神,抽出长刀,直奔六部衙门:“大胆狂徒,竟敢在六部衙门闹事,还不丢下武器,束手就擒!”
&esp;&esp;然,他们的叫嚷声,完全被唢呐掩盖了,根本没有人听到。
&esp;&esp;吹唢呐的侍卫,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但也只是转过身,对着他们继续吹。
&esp;&esp;近距离,被唢呐的声音袭击,禁卫都觉得自己耳朵要聋了。
&esp;&esp;禁卫暴躁地大喊,用刀背敲打棺材:“停!停!停!我叫你们停下,没有听到吗?”
&esp;&esp;六部衙门的官员,比禁军晚一步。
&esp;&esp;他们开门出来,外面不仅有唢呐声,还有刀敲棺材板的声音,差点没把他们再次送走。
&esp;&esp;“快,快停下,快停下!”几个老大人,被这混杂的声音,吵得直捂耳,红着脖子大喊,却毫无效果。
&esp;&esp;倒是几个年轻的官员有眼色,见状连忙向苏云七讨饶。
&esp;&esp;“停!”苏云七给面子地一扬手,唢呐声立刻停了下来。
&esp;&esp;这一停,禁军敲棺材板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突兀了。
&esp;&esp;“你们,还不停手!”几个老大人,怒而瞪向禁军。
&esp;&esp;萧王府的侍卫,扬了扬手中的唢呐,看戏似的看着禁军。
&esp;&esp;“我们是为了阻止他们!”禁军举到半空的刀,硬是不敢放下去,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心虚。
&esp;&esp;“呵!”几个老大人,不高兴地哼一声,转而看向苏云七等人:“你们是何人,谁让你们来六部衙门外闹事的?”
&esp;&esp;“苏云七,皇上下旨赐婚,萧王刚娶的萧王妃。没有人指使,我是来报案的。顺天府接不了我的报案,我就只能来六部衙门了。想来……离皇宫最近,掌管着东陵最大权势的六部衙门,应该接得了我的状纸。”苏云七指了指,身后的皇宫,说完就给顾随使了一个眼色。
&esp;&esp;顾随立刻,将刚刚在路上,随便写写的状纸,呈到为首的老大人面前。
&esp;&esp;好巧不巧,这位老大人正是刑部侍郎。
&esp;&esp;顾随一上前……
&esp;&esp;确切地说,是苏云七一暴露身份,老大人身边的官员,就齐刷刷地后退下。
&esp;&esp;他们不知道,苏云七要告什么,但他们知道……
&esp;&esp;萧王府,现在不能沾。
&esp;&esp;没看到,萧王的正经岳父,长公主的驸马苏一鸣,都离萧王府远远的嘛。
&esp;&esp;他们这些没后台没有靠山的小官员,更不敢碰呢。
&esp;&esp;老大人刑部侍郎也想退,可顾随直接把状纸,递到他面前,他没法退。
&esp;&esp;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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