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拉着黎源私下传授御夫之道,像黎老师这种人才不说娶个贤内助,至少也要是个明事理的人,黎老师身兼数职,这么能干又能赚钱的男人,若是爱人再不懂事,时日久了不利维护感情,大家也是为他们着想。
黎源不好多说,抿嘴点头的样子倒像夫管严的样子。
于是大家就去外面打听黎源家的夫郎到底怎么回事。
一打听,说是天仙般的人物。
连东方先生研究之余都要揶揄他一下。
于是大家更加好奇黎老师的夫郎长什么样子。
不过来皇家学院读书的学生,大多年岁要长不少,也不像学院的学子那般八卦,在校门口见过黎源的夫郎几次,虽然蒙着面纱,但风姿绝代,惊艳后也就不再好奇。
“黎大哥?”
黎源脚步微顿,就见一个小胖子跑过来,正是茅思聪。
“黎大哥,你也考上了吗?恭喜恭喜!”
黎源考学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喜茶店的常客都知晓。
黎源见茅思聪胸口别着皇家学院的校徽,“你考的商学院?真厉害,也恭喜你!”
茅思聪一脸骄傲,“我擦着线过来的,看过今年的科考题,我再读十年也考不上,幸好当时听了黎大哥的话。”
两人边走边聊,茅思聪偷偷报的皇家学院,一是怕高中的同学笑话他,二是担心家中父母不同意,不想等他考上后,不仅高中那边一举出名,家中父母更是喜极而泣,在老家大办宴席不说,把花了千千两重修宗祠,搞得他很不好意思。
但他父亲说的对,“自古状元探花多得是,但是我儿是第一批大学生呀!以后都要被载入史册的事情!”
黎源突然有种感叹,他们站在时代浪尖上,好似做着最平凡的事情,但很多年后,说不定就像茅思聪的父亲说的那般,他们会成为不平凡的人。
“你父亲极有远见!”
茅思聪兴奋点头,“我父亲一向目光长远,为了我考上商学院的事情,他一口气又买下许多矿山。”
矿?
黎源记得茅思聪是西部人。
两人正交谈着,一位老师经过,拱手道,“黎老师早!”
黎源回礼,回头就见茅思聪一脸震惊地看着黎源,“黎大哥,你,你是……”
黎源淡然一笑,装b感觉良好,“我考的教师编制。”
再装一下,“现在是农学院东方先生手下的研究员!”
茅思聪偷偷告诉黎源,当初在书院门口冲撞黎源的李家儿郎在书院改革后,连高中学籍都保不住,其父觉得丢人现眼,将人带回去请了夫子读书,不过今年科考考中的人员,皇家学院录取名单里都没有对方的名字。
黎源差点忘记这个人,他一天事情多着呢,哪里记得无关紧要的人。
鉴于黎源跟着东方曜的项目,学校便没有给他排课,弄得学生老师们好不失望,许多老师也想听听他的课。
实验不忙时,他就抽空跑去喜茶开会。
开会也不轻松,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做决定,哪怕分权给宋文彩和花三,但一些重要事情那两人还是习惯等着黎源来了再说。
好在黎源当过村长,这些事情处理起来顺手得多。
不过大家确实发现黎源比过去忙得多,既然待在店里也坐在吧台前写着什么。
宋文彩凑过去看见一些,什么西部矿石及冶金方面的东西。
“黎老弟,你不会又想去当什么矿老板,你的涉猎会不会太多了点,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黎源笑着合上笔,戚旻给他做的带帽盖的炭笔,很好用,“拿给珍珠看的。”
宋文彩不信,“珍珠不是在给大户人家当琴艺老师?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你该不是让他去考学?”
最近教育司那边似乎又要出新的政令,据说明年开始,夫郎跟女子也可以入学,皇家学院将增加纺织院系,虽然民间也有纺织户招收女子,但是皇家学院要教的自然不止这点。
结合到海运的大力发展,聪明的人似乎从中看出点什么。
除去大户人家,似乎没有哪户人家不希望家中的女子也能学点东西,带来收益,平民百姓更加支持。
当然知识的普及光靠这点还不成,京城已经开始印制小故事发到大街小巷,这些故事简单有趣,非常吸引人,认识字的念给大家听,听得多了,有些聪明的也开始识字。
黎源发现自己说漏嘴,也不慌,“考不考看他,他可比我博学多了。”
宋文彩不信,你都当皇家学院的老师了,你就是个夫郎吹。
黎源收好资料,安排好事情,婉拒宋文彩拉他吃饭的邀请,叫了台轿子往书院赶,京城不能纵马,轿子反而快许多。
宋文彩知晓他忙碌,也不叨唠。
赶着下班的时间回到学院,正要去办公室晃一圈打卡下班,就看着同僚灰溜溜从东方先生的办公室溜出来。
黎源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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