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该忘记给你发照片!”
“错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猜不对?”
“还,还有吗?我不知道……”
司徒璟罕见的有些苦恼,别人养的是金丝雀,他的为什么是笨鸟?
连讨好主人的基操都屡次三番做不好,但是在床上又惹火得不行。只要闻到他的体香,犬牙就会痒,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信息素,撩起身体的燥热感。
都怪这个该死的信息素异常。
司徒璟顺着栢玉的脊背嗅着香气,咬住后颈那块本该突起的腺体位置进行标记。
栢玉抓住浴缸边缘发出低低的哭声,男人滚烫的手掌掐住他的下颌不让他乱动。
“叫主人。”
“什,什么?”栢玉脑袋昏沉,半晕半醒,没注意司徒璟说什么。
“叫主人!”
“主人……”
尽管栢玉道歉了,顺从了,司徒璟依然阴沉着脸,在床上凶得要命。
酒精作用下身体的感知迟钝,栢玉只觉得无力,不知道司徒璟喝了酒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像发/情的疯狗。
不,他现在本来就是发/情的疯狗。
栢玉一边嘴上喊着“主人”,一边在心里暗骂“疯狗”。
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人都待在套房里没出去过。
司徒璟不准栢玉出去吃饭,让人给他送来的每一顿饭都是素面。
光吃面太寡淡了,吃三顿素面后,栢玉忍不住问:“我能点别的菜吗?”
司徒璟坐在对面优雅地切着牛排,“你不是喜欢吃面吗?喜欢吃就多吃,这里条件就这样。”
五星级酒店怎么可能只有素面,栢玉之前去餐厅看到的菜就没有重样的,总统套房的餐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
为了一颗榴莲就能气成这样,至于吗?
栢玉走去拿出前几天买的下饭小菜,打开包装袋正要下在碗里,对面伸出一只手把袋子打飞到蓝色泳池里,很快浮起一块红油。
栢玉站起身,“你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别吃气味的东西。”司徒璟坐下理了理没乱的黑色睡袍。
栢玉想把司徒璟面前的盘子也掀了,片刻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司徒璟是顶级alpha,长得高,肌肉健硕,现在正是易感期发起狂打不过的。
现在有求于人的是自己,难道还要因为这点小事和司徒璟翻脸?
栢玉气愤地问:“你还没有消气吗?我已经向你道歉那么多次了!”
司徒璟说:“不是那两件事,再想想。”
栢玉仔细回忆前几天自己干过的事情,“我想不到。除了那天泡温泉,你的手被伞夹出血泡,前天我回来晚了一点,昨天带榴莲回酒店,就没有做过什么能让你生气的事了。”
司徒璟端起红酒杯子,摇晃几下醒酒,“是吗?”
说的都不对,难道是那天掉了没找到的手绳?
栢玉之前以为是司徒璟悄悄收下了那条手绳,如果不是他拿的,那证明他不喜欢,就算真的掉了,也不至于生气成这样吧。
司徒璟也许是信息素异常,导致太敏感了。
栢玉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面,不再搭理司徒璟。
蝉鸣声在热雨中一阵接一阵,少年低头吃的时候浓密的睫毛闪动,修长细白的手背筋骨随动作时隐时现。
对面发出刀叉落盘的清脆响声,司徒璟走了。
晚上,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栢玉以为又要接着吃面,但是服务生揭开餐盖后,里面是几个中式家常菜。
这次司徒璟的易感期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启程离开星洲。
上了飞机,司徒璟像来时一样戴上黑色眼罩睡觉。
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透着高高在上的矜贵感,易感期时的暴躁疯狂随着信息素水平降低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少来到栢玉身旁,轻声询问他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刀削面。
栢玉急忙摆手,点了份红烧牛肉盖饭。
五小时后飞机入境,夜色笼罩下的大地闪烁着暖黄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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